柳红袖尚未察觉不对劲,仍自鸣得意地夸赞自己,「你瞧!
这不是让他再也不回头了吗?你娘子我,还是比他高招啦!
」
「你不计较了?」
柳红袖握执起他的手。
「祝火,我信你的,你不是天生残忍,而是环境造就了你,既然你解释过,我便信你,你是我的夫,我不信你,又该信谁呢?」
「但我仍觉得有些对不起……」
柳红袖笑了。
「套句你说的话,你既非神,又怎能掌管人间生死呢。
」
祝火先是忘情地拥着她,好一会儿放开她,冷肃以对。
柳红袖这会儿终于有感气氛怪异,嘴角不自然地抽搐。
「呃……相公,你的表情很怪,怎么了吗?」
祝火瞇眼。
「你说呢?」尾音拖得长长的,听得出不是好事。
「我哪知道。
到底怎么了?」她小声地问。
刚除去一个麻烦,不是该大声庆贺?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这种大事不会事先通知吗?」他是怒火满腔,蔓延千里。
「哎呀!
如何通知?戏不真,如何骗过残月?你看他不是相信了吗?」
「我、也、信、了。
」祝火咬牙切齿。
还让他掉下生平第一滴泪。
柳红袖慢慢退后。
「相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就要怪我们默契不好了,谁要你竟然看不见我的暗示。
」
「暗示啊──」他只看见她明示──明白表示厌恶他。
「是啊,我拚命眨眼睛呢。
」眨得她都流眼泪了。
「我还以为你气得眼睛痛呢!
」一下子放松,他的火气全上来了,非好好训她一顿不可。
「别……别这样嘛!
残月走了,你应该高兴,我就知道那人不存好心,妄想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还是你妻子聪慧,没有上当。
」她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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