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转往三楼,楼梯间亦堆了许多杂物,而三楼只搭建铁皮屋顶,没有隔间装潢,左右有砖墙完全围起,前后方仅有矮墙,通风良好,做为晒衣场及堆放杂物的仓库。
沈芳宁随后带她下楼,又详细告知她这里的人事状况。
兽医师除全天班的院长夏千昶外,还有一名只上白天班的卢科中,今天有事请假。
另有一名跟她一样上全天班的助理陈玉萍,因上午刚好有事,下午才过来,而身为护理师兼宠物美容师的沈芳宁,亦只上白天班到下午五点。
这里营业时间是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中午休息一小时,不过会接受急诊患者看诊,星期六晚上及星期日休诊。
不过因院长就住楼上,就算半夜有急诊上门,他仍会开门看诊,假日有时也没休息。
夏千昶经常会出诊替附近农场的牲畜做治疗,也不定时会外出救援流浪猫狗,偶尔便要助理同行。
何家佳听完,不免讶异夏千昶的工作这么繁忙。
接着,沈芳宁先给她一些简单的工作。
“什么?睾丸癌!
要拿掉蛋?!”
接近中午,一名皮肤黝黑、年过六旬的阿伯带着十岁黑狗来看诊,听到诊断结果,一脸震惊。
“这是恶性肿瘤需立刻手术摘除,之后再追踪观察是否有转移现象。”
夏千昶面容无波向饲主陈述宠物病症及治疗方法。
“不行!
拿掉蛋就不是男人!
我不会让我的黑仔失去公狗的雄风!”
阿伯神情激动,拒绝让宠物接受结紮手术,立时将诊疗台上的黑土狗一把抱下,牵着狗便气愤地推门离开。
何家佳见状愣怔了下,转而看向将检查报告收进柜子的夏千昶,轻声问道:“夏医师,是不是要把阿伯叫回来再好好说明?”
“去把对方叫回来。”
夏千昶说道。
“喔,好。”
她忙点点头,绕出柜台。
却听夏千昶又道:“饲主还没付诊疗及检验费,要他付清费用才能离开,至于要不要让狗做手术治疗,不用勉强。”
“呃?可是不接受手术治疗,黑仔是不是会死掉?”
她替狗儿的生命担心。
“身为兽医,自是希望有救癒机会的动物接受治疗,但饲主不同意就无须多费唇舌。”
他神情淡然,说得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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