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细节历历在目,阮蓁都不愿意多想,那张卡开的房间到底是用来做了什么。
好不容易支走了女人,阮父把阮蓁带到车里。
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语重心长地说:“爸爸已经想浪子回头了,这件事不要让你妈妈知道,好吗。
软软,你不要孩子气,你也不希望咱们这个家没了,是不是?”
“不想毁掉这个家,你还出轨?”
阮蓁质问道。
然后,她看见父亲瞬时脸色青白。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为什么?你和妈妈一向都很恩爱的。”
阮父目光转向一边的车窗,“你妈妈是你妈妈,别人是别人,我心里一直分得很清楚。
你妈妈和你一样,都是我最亲的人,可是,夫妻这么多年,以前的感情都变亲情了,真实平淡,但也索然无味……”
说完,他犹豫片刻,沉沉叹了口气,“外面的世界,诱惑太多了。”
阮蓁捂着嘴,哭得气都喘不上来,她的心脏像是被绞碎了似的。
母亲知道真相后可能承受的痛苦,她只要想想都疼得撕心裂肺。
一时没受住诱惑,多么轻巧的一句话,但是,有些东西,脏了就是脏了,正如洁白的纸张落下的墨滴一样不可抹去。
就算浪子回头,曾经的污点,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吗,感情是何等纯粹的一件事,毁了就是毁了,你浪子回头,有没有想过爱人的接受是不是痛苦中认命的将就,真爱一个人,会让把这样不堪忍受的局面几乎蛮横地摊到她面前吗?
见她不说话,只是哭,阮父有些挂不住了。
他正色道:“男人受不了诱惑是错,但也算不了什么大错,阮蓁,你以后就明白了。”
阮蓁缓缓抬起头,抽泣着问,“爸爸,妈妈是外公的女儿……你这么对待别人的女儿……就不怕最后报应……都应在您自己的……女儿身上吗?”
阮父顿时瞠目结舌,半张的嘴,好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傍晚,阮父把阮蓁送到了学校门口。
骤雨初歇,阮蓁一个人走在空旷得没几个人影的大道上,接到了裴砺的电话。
裴砺那边听起来很安静,他说,“软软,我临时有急事,晚饭你自己吃。”
阮蓁应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她知道裴砺现在可能跟谁在一起,但是,可能是更糟糕的状况她刚才已经遭受,现在,她居然奇异地淡定了。
阮蓁像是失了魂似的晃荡回家,一进客厅就重重地跌坐在沙发上,可能是因为哭过,身子里的力气像是都被抽空了,嗓子焦渴得发疼,头也眩晕着隐隐作痛。
她闭着眼睛窝在沙发上,无法彻底入睡,意识却陷入了似梦似醒的恍惚中。
头晕晕沉沉地,她好像想到了许多事,关于她爸爸的,也有关于裴砺的。
渐渐地,所想的就不仅仅是现实中爱情是否让她失望,就在这一个大雨滂沱的下午,她最亲近的两人男人,相继在她面前信任破产。
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看待男人这个物种了。
她甚至突然想不明白,男人,女人,分明是来自两个不同星球的不同种生物啊,为什么,非得绑在一起。
一段亲密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的目光总是越来越专注地锁在男人身上,而男人的视线,总是向着更辽阔的远方。
女人的细密心思,男人很少领会得到,即使领会,也未必愿意照顾,女人到后来习惯了妥协、忍受和守望,而男人总是一步步试探底线。
疏离、欺骗和背叛,他们习惯把伤人的事先做到绝,然后逼着你揪着心接受。
她爸爸是,裴砺也是。
你建罗马,他拆城墙。
一个人放肆建立在另一个人的忍耐和退让的基础之上,这是多么残酷的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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