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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什么坐?才开始,你就累了?”
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去了溪边找个地方坐下了。
李稷一瘸一拐,挨着陈元坐下,他心情实在太好了,觉得风儿轻,水儿清,花儿香,连烈日都跟着温柔了。
“我跟父亲说了,”
陈元忽然说:“你的脚,等结束这次考核,就会有专门治疗骨头的大夫给你诊治。”
李稷眉头轻轻地皱皱:“不用,我这个,老毛病了,治不好。”
“不试试怎么知道?”
陈元仍然坚持:“你年纪还小,肯定会好的。”
“不小了,十四岁过大半了。”
陈元笑他老气横秋,然后说:“对,再过个一年半载就可以娶妻生子了。”
这话有打趣的意思,也有几分试探。
李稷皱起眉头,抵触道:“早着呢,男儿当先立业。”
他把目光看了下陈元,强调:“以后不要再提这事,我不喜欢。”
“那提什么?”
陈元不假思索,“男人之间,除了事业,就是儿女情长,说白了,男人之间最多的话题就是女人。”
李稷的眉头皱紧了,脸色发青,垂着眼,不悦地踢脚下的小石头。
“欸,表弟,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陈元笑着碰下他的胳膊。
“不喜欢!”
女人。
那两个字李稷说不出口,他气鼓鼓的,用那把短剑拿旁边的野草撒气。
陈元看出来,小气包属性只增不减,他叹口气:“可怜的小草,无端端就断送了性命。”
这话全是打趣,哪里想,李稷更气了:“不过是几棵草而已,你倒是心疼上了。”
“是,不过是几棵草,你手不嫌累,你就把这周围的野草全除净。”
陈元说着提醒,“不过,那只受伤的手,你可别再伤着,若不然我又得二次包扎。”
听他这样说,李稷便不气了,甚至傻呆呆地想,原来表哥是担心我的手,想到方才自己的行为,又感到丢脸,支支吾吾地问:“哥,你生气了?”
“我才没那么多气。”
陈元笑着看他,“男子汉大丈夫,讲的是心胸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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