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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便知是谁,那个年轻男子光是闲闲一站,便如月光皎洁,压过了周遭的灯火。
宋春汐眼眸微睁:“真不错,”
转头问妹妹,“如何?”
见她吞吞吐吐就知没有想法,宋春汐道:“罢了,看花灯。”
直到亥时,她方才送弟弟妹妹回去。
到了南苑,她也有些困,正准备去洗浴,谁料一进门就见霍云在逗猫。
那飞琼看起来都像被他逗累了,见到彩球,坐着伸一伸爪子,一幅不想花力气的样子。
宋春汐忍不住笑:“你逗它逗多久了?”
许久!
就在她走之后,他看不进去书,便来屋里逗猫。
越想越觉气闷。
可能跟中秋比,她的态度差了太多,想当初,她还在尽力讨他欢心,吃个饭都想喂他,现在呢,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答应查案子,也相信她的梦,她便不把他当回事。
别说什么事先约好。
她要真有心,怎么也得问一问他想不想去吧?
再说,她不还是带了宋文昇吗?
多他一个就不行了?
他把彩球往案上一搁:“之前你不是在书房问我,想什么吗?”
“是啊,想什么?”
“想丹水镇,跟圣上一起中毒的事。”
宋春汐眼睛一亮:“可是发现什么端倪?”
立时便走近他,“你难道怀疑上哪个内侍了?”
他却不跟她说清楚:“只是一点猜想……对了,明日我会去提醒圣上。”
“你怎么提醒?”
“我自有办法。”
他瞧了一眼雪白的狐裘,“这么晚了,你先去清洗吧。”
宋春汐不依,拉住他衣袖:“亥时不算晚吧?我们有时候说到子时呢,你先告诉我。”
终于要向圣上提出矿山案了,她实在有些激动。
这样子跟被逗的飞琼有何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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