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李黛,陆姩很柔和,“当时在东五山,我给你织过一条围巾。
但你遇到孔净远,受了伤,一直没来。
我送不出去。
后来嘛,你说春暖花开的时候再来,但那时你又不需要了。
围巾就留在东五山,被毁了。”
“可惜。
你早说的话,就算在春暖花开时,我也能披上。”
陆姩慢慢织线:“东五山的毛线球是管监婆子收来的,质地不好,就算我送出去,你大概也不要。”
“我从来不曾嫌弃你。”
“隔了一年,我打毛线的手艺退步不少,不知道这围巾织起来好不好看。
我只能尽量挑选上等料子,但手艺就没办法了。”
彭安过来:“对了,我刚刚在楼下见到了王太太的亲戚。”
陆姩抬起眼:“怎么样?是不是个顶俏丽的女人?”
“她和住在楼上的刘先生认识了。”
王太太果然是不遗余力去推销,广撒网,总能傍上一个。
“刚才王太太的话提醒了我。”
彭安一手扶上陆姩的腰。
陆姩扬了扬眉:“王太太说了什么?”
“她说生儿育女的身子要丰腴些。”
陆姩握住他的手背,按在自己的曲线:“这不是很有肉?”
彭安的掌心摸着紧实挺翘的形状:“你这和丰腴差远了。”
她故意问:“不喜欢?”
彭安不回答,指间摩挲。
他指头长,掌心有力。
她坐到他的手上,满满当当。
今夜不止安静,而且愉悦。
他不疾不徐,声线沙哑,唤:“陆小姐。”
悦耳撩人。
她把自己的活色生香相赠。
窗外突然来了一场急雨。
骤急速度和二人频率合拍。
她的声音掩在雷电之下,唯有他得知的愉悦。
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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