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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锋一转:“可是,东西绝对不能给鹰记。”
“说起鹰记,我有一个怀疑。”
彭安也挑明的了话,“仇博裕可能是抗日分子。”
“他?”
陆姩眉心一蹙,“他是□□老大,无恶不作。”
“陆小姐,还是那句话,□□组织并非上下一心。
而且,鹰记肯定得不到这批军火。”
“说来听听。”
“日本商社要求走英国海运公司的船,我们反而不愿意。
于是,我们放消息出去,让鹰记去打草惊蛇。
没想到,来的人不止鹰记,还有日本人忌讳的地下党。
说起来,陆小姐有为我们出一份力。
如今,日本商社放弃了海运。”
彭安眸光锐利,“相比之下,陆运可埋伏的机会更多。”
陆姩又问:“你为什么转移大量资产到香港?”
“上海沦陷了,日军到处搜刮财务。
我的钱留在上海,免不了被日寇打扰,不如转移到香港,从这里准备物资,以更隐秘的方式运往前线。”
他购买的大量衣食用品是物资?“你为什么瞒着我?”
“陆小姐又何尝不是瞒着我?在茶楼的那一天,我发现八风堂的人正在搜寻什么人,回去的时候,我的西装外套就不见了。
我问了陆小姐,你没有回答。
既然陆小姐有意隐瞒,我追问也问不到结果。
我不知陆小姐接触的是什么人,是否可信。
关于军火的计划,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安全。”
陆姩似乎信了他:“你还有没有其他瞒着我的事?”
“还有。”
陆姩挑起眉。
“我们半夜跳窗的那一天,夜袭鹰记的人不是八风堂。
是云门的人打着八风堂的口号,放了火。
否则为什么他们给我留下一辆下山的车?”
所以陈展星能预料得出,彭安和陆姩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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