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安。”
林中荡起她的声音,伴随着树叶的沙沙作响。
“彭安。”
她向着里面去。
什么动静都被风声掩盖。
她离车远了,只有月光为她探路。
真的,如果彭安被狼叼走,是他活该。
风大得凭声音就能把她裹住。
一个瞬间,陆姩踩中落叶,落叶之下却是空空,她失去平衡,倾斜,向下坠落。
匆忙间,她试图抓住什么东西,一切已经来不及。
她摔进一个坑。
洞外不见明月,坑很深,四周是直上直下的峭壁。
坑里满是横七竖八的干涩枯枝。
她一手按到一根枝丫,划破了手掌。
落地时,她以脚做支撑,左脚被不知是泥土,或是碎石,或是枯枝扎到。
疼痛袭来。
早知道她就让彭安自生自灭。
她大喊:“彭安。”
*
彭安进森林时。
车的光如一盏小灯,指着她的方向。
他回避,继续向里,直至完全被阴暗笼罩。
身边只剩大自然的声响。
他扯着衬衫,松了松扣子。
自从陆姩发现他的真面目,她的兴趣是挑衅,不叫挑逗。
突然传来的喊声割裂了他眼前的天空。
彭安推了推眼镜,向着车子走去。
光离得近了,声音是从远远传来的,而且是在地底下。
他立即过去:“陆小姐。”
陆姩仰起头:“彭安,我在这里。”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伤了腿,上不去。”
“我去车里找一下工具。”
他很快离开,很快回来。
车照过来的时候,是彭安慢慢把爆了一个车胎的车开了过来。
他的人再出现,两手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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