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回来吃午饭,之后两点再出门,完全具备作案时间。
而且你和死者熊健在前天晚上有过矛盾,动机很充分。”
“警官,你们没有证据。”
“死者死于呼吸衰竭,全身上下只有一个不到两厘米的小刺伤。
初步怀疑是接触了海洋生物中毒。
听客栈的人说,你特别擅长分辨海洋生物的毒性。
比如什么贝壳在什么季节有毒?”
邓佑天话中有话,“这可真是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段。”
“我以为,身为警官,不会在没有证据之前血口喷人。”
但陆姩好像也不意外他的办案态度。
邓佑天:“我们会去调查证据。”
过了二十四个小时,陆姩没有被释放。
邓佑天:“你的嫌疑最大,万一你离开香港,案子很麻烦。
我们已经申请延时拘留。”
待在东五山是一码事,来到这里当替罪羊,陆姩万万不乐意:“我要联系我的律师。”
邓佑天点头:“合理诉求,允许。”
陆姩先是打电话给巡捕房。
一个巡捕说,张均能被派去南京了。
她想到另一人。
金长明是律师,跟法律打交道是他的老本行,就算他不在上海,但他交友广阔,也许能找到一位香港律师。
只是,无论是金长明的住宅电话或者办公电话,都无人接听。
陆姩还有一个铭记于心的号码。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愿麻烦他。
她牵扯的是命案,万一他又倒大霉,被人刺一刀什么的……恐怕活不过今年了。
思绪辗转间,她还是拨通了电话。
那边接起:“喂。”
像是很久不曾听见的声音。
“彭安。”
他静了三秒:“陆小姐。”
刚刚清冷的调子突然和煦如春风了。
“你能联系金律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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