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受了风寒,好不容易缓和了咳嗽,又有腹泻。
我想让病好得快点,就加大剂量服药了。”
听上去似乎是一场意外。
彭安觉得金长明的话有道理。
陆姩再足智多谋,也是一个瘦弱女人。
如果真的遇上练家子,她哪里打得过?凭魏家的势力,也是能踩死毒蝎子的。
幸好,她是自己误食,而非别人陷害。
二人经过花园。
已是冬末,花凋谢,灌木立挺,鸟雀在泥中留下脚印。
彭安赏园景。
陆姩推轮椅。
他说:“辛苦了,这边上坡不容易。”
她却说:“你还没有我在东五山挥动的锄头重。”
彭安:“……”
她表面的关心持续不了多久,就会露出凶悍的真面目。
陆姩问:“雨夜案的凶手抓到了吗?”
“巡捕们正在努力。”
“你有没有看清对方的样子?”
彭安苦笑:“那人戴着面具,而且当时我的眼镜掉了,什么也看不清。”
大弱鸡浑身上下都是缺点。
“杀人犯可不那样想。
如果他知道你活着,说不定会想杀人灭口。
事不过三,再有第三次,你就一命呜呼了。”
“我近来很少出门。
而且报社没有跟进消息,凶手可能以为我死了。”
“这个案子至今有好几个受害人,难道巡捕没有一点线索吗?”
新闻报纸上,关于凶手的形容都是大而广的词,比如残忍无情,杀人如麻。
没有任何具象化的描述,身高,外形,甚至连凶手的性别都没有。
“张巡捕从第一起案子开始调查,一直忙碌奔波。
据说凶手挑选的目标都有感情纠葛。
他很狡猾,。
但凭着张巡捕的侦查能力,肯定能破案。”
彭安正想,是不是得安排陆姩和张均能见面。
张均能讲规矩,不逾越,就算送东西到东五山,肯定也谨记警察和犯人的对立身份。
如果不推张均能一把,那么在陆姩的十二年刑期里,张均能只会保持距离。
彭安开口说:“今天……”
没想到陆姩也开口,二人异口同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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