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属下等听主子的差遣。”
“娘娘留下命令，要我等誓死保护主子。”
“请主子下令。”
暗一率先开口，他从前跟在陈慎之的身边最多，也是秦丽榕的得力助手。
他也是暗卫里面最大的。
陈慎之许久都没有回神，他站着，前面一堆跪着。
后来他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那个女人走了还给他留下烂摊子，暗卫营全让他管。
她倒是好谋算。
陈慎之脚尖轻点，离开了。
谁也没有发现他眸中那复杂的情绪。
他径直的去了最近的小镇，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是觉得心口有些闷闷的。
他往酒馆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喝酒。
刺激的酒没入喉中，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中下意识的闪过了一个画面。
一个穿着雍容华贵的女人抱着他，时常带着他去玩。
温柔的叫他“慎之。”
酒到三巡，陈慎之指尖微用力，捏碎了一个酒杯。
他仿佛从梦中脱离了出来。
死了就……
死了就死了。
他也她，再无关系。
陈慎之离开酒馆的时候，身上的气息越发的低沉，整个人都沉稳了几分。
而那时候他的心中只有两个字：夺位。
那晚月色朦胧，他回了营帐。
趁着机会他去了顾今朝的营帐，彼时的少女还没有睡觉。
她担心陈慎之，她睡不着。
她察觉到人来了她的营帐之后很是紧张，以为是贼人。
后来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之后，她就知道是陈慎之了。
“你来啦？陈慎之。”
她压低声音叫他，很是开心。
陈慎之点头，“嗯”
了一句。
他看着少女，脸上和往日无二。
“你喝酒了？”
顾今朝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他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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