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了古墓之后,千方百计想将众人吓退,却反被沈浪识破,失手被擒。”
“沈浪此人智计高绝,的确不容小觑。”
婠婠抿了抿唇,有些不确定地道,“至于武功,我没有见过他出手,不好判断。
不过,看得出他内功修为已有所成,想来武功也该是顶尖的。”
“婠儿认识他?”
王怜花收紧揽在婠婠腰上的手,轻垂下头凑近她耳侧,柔声问道。
婠婠顺势往后靠了靠,“在仁义山庄见过一次。”
“只见过一次,婠儿对他的评价便如此高么?”
王怜花低叹一声,轻柔的语声在婠婠听来带着一丝莫名的寒意,“这次是没有机会了,下回见着,我定要好好认识讨教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两只谈笑谈到一半,我扛不住想睡了,明天继续啊~~奔走
细思量再入沁阳
细细品味王怜花语中深意,婠婠心下闪过一丝了然,倒是有些疑惑惊讶起来。
她能听出他说话时的认真,那不似平日的玩笑之语。
抿了抿唇,婠婠没有接话,却是微微侧身,抬头向王怜花望去。
第一次见着王怜花是在药谷,王云梦带着他来寻莫尘颜履行交易。
那时,婠婠便觉得他的相貌多随了王云梦,就一个男子而言,显得太过阴柔。
此刻再看他,若只单看五官,随着年龄渐长,原本柔和的脸部线条变得稍许硬朗了些,但整张脸看起来还是清雅俊秀犹如女子。
不过,配上他的三分孩子气,三分书卷气,四分邪气,断不会让人错认了性别。
雪后初晴的浅金色阳光正斜斜映在他身上,给他的脸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色,竟是带着一种暖融融的质感,看的婠婠不自觉地有些恍惚。
似是察觉到了婠婠侧身转头的动作,王怜花微微低头,隐含笑意的双眸望定婠婠,“怎么了?”
轻轻摇了摇头,婠婠忽然展颜一笑,“王怜花,我发现我好像开始有些喜欢你了。”
王怜花微微一怔,似是有些意外,随即勾起唇角,清隽的眉目随着笑意缓缓张扬开来。
他没有说什么,看着四下无人,径直抬手拉下掩住婠婠整张脸的兜帽,随即低头重重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两人本就靠的极近,待婠婠发现王怜花的企图欲要避让时,他已经带着一脸得逞的笑意起身,紧接着帮婠婠再度戴上兜帽,并将她的身子扶正。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原本怒号的寒风亦在大雪停歇时不见,空阔无人的官道上只余下马蹄踏过积雪发出的声响。
这样的宁谧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婠婠便开了口,声音平和轻柔,听不出半点异样,竟似方才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般。
“王怜花,金无望费尽周折将那些武林人士引入古墓,应该不是想杀光他们吧?这世间不缺聪明人,他的小把戏未必便无人看破。”
见婠婠岔开话题,王怜花亦没有再在之前的事上纠缠,“这位财使,倒是一个妙人儿,他做了许多,打的却是绑架勒索的主意。
当然,那些名气不显、运气不好、抑或家世不佳的,便真个做鬼去了。”
“既然这样,他为何又要放弃?”
婠婠抿唇一笑,状似无意地道,“据我在古墓所见,金无望与沈浪、朱七七一起,并不像有过冲突。
以朱七七的身价,这位金银收藏家断无理由放过,若说沈浪与他是一伙,我更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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