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一愣:“嗳?”
罗钧也愣住:“啊?”
“储君啊,武功这样差,死在外头我们玄部就绝后啦!
祖宗基业啊,千秋霸图啊,小周同志,就全靠你了!
任重道远,各自珍惜!
嗯!”
吴是非十分珍重地拍了拍周予的肩,随后扭着脖子甩着胳膊,轻轻松松走了。
剩下周予和罗钧彼此大眼瞪小眼,又想哭又想笑。
最后罗钧捂着眼睛恨恨骂了声:“妈的!”
却不自觉,嘴角上扬。
二十八、求生不得
午觉睡醒天已黑了,吴是非在小床上坐起,麻木地环顾四周,确认袁恕并不在大帐里。
她脑袋空空地坐了会儿,起来走到门口,往左转头瞥一眼值岗的卫兵,再往右转头,看见了蹲在地上扒炭灰的张萌。
“萌——”
吴是非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像在叫“哞”
。
张萌听唤,回头只见吴是非无精打采地站在大帐前,睡眼惺忪,居然还没穿鞋。
“哎哟,祖宗!”
她忙跑过来,推着吴是非进帐内,与她拍干净袜子,将绒靴套上。
做这一切时,吴是非都是一副出神的状态,眉眼耷拉着,犹似未醒。
张萌晓得她睡懵了,倒了温水过来,好声问她:“天师还接着睡么?或者,用过晚饭再休息?”
吴是非迟钝地想了想,摇摇头:“不饿。
什么时候了?”
“已过酉时三刻了。”
“噢!
恕儿呢?”
“主上见您睡得好,不忍心打搅,与几位将军去了军帐议事。”
“议事……”
吴是非讷讷重复这两字,渐渐地有些清醒,“边关又有军报递回来?”
即便是与韩继言在一起,张萌也很守规矩,甚少打听军务,因此不太确定:“应该是吧!”
吴是非心里有数,便不多问,颔首沉吟。
张萌以为她思虑政事,就宽慰道:“方才陆陆续续见人出来,都有说有笑,想来无大事,约摸是个例常的通报。”
吴是非掀起睑来挑她一眼,面上带起一丝笑意:“鬼丫头,已经会看脸色分析军情了!”
张萌不好意思:“这哪能看出来?奴婢就那么一说。”
“嗯,就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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