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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基本上每天都去段轻哲家吃饭,陪阿延吃晚饭,顺便在饭后陪他看看小人书,认个字学个加减法什么的。
家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和谐,好像真有那么点温馨小家的意味。
段轻哲自从那天后,也没再对白忻卉表现出太过直接的暧昧举动,不知道是顾虑着孩子在场,想给他一个健康的环境,还是真的有事情要做。
最近这段时间,他似乎一直挺忙。
每天回来得都挺晚,有几次甚至没回来吃晚饭。
虽然他嘴上不说什么,但白忻卉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什么。
他的眉宇之间总显露出几分愁容来,虽然在阿延面前一直掩饰得不错,依旧和以前那个充满活力的父亲没什么两样。
白忻卉自己也是烦恼缠身。
她之所以每天往段轻哲这里跑,一方面是因为阿延总是催她过去,另一方面也是想躲开家里现在满世界的硝烟。
现在他们那个家,用世界大战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白忻卉以前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妈妈也可以有如此战斗力旺盛的一面。
以前她总觉得段轻哲的那个妈好管闲事,把孩子的婚姻管得太严。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
在遇到儿女婚姻大事这种问题时,都不会轻易让步。
而她那个牛脾气的弟弟,显然也遗传了父母这样的因素。
都说越安静的孩子越犟,他们总把心思都藏在心里,轻易不表露出来。
而一旦他们表达了什么意愿,那便是下定了决定,轻易不会更改。
于是现在家里就是这么个局面。
一方面部长夫人严正要求儿子和那个姓蒋的女人划清界限,她甚至放出话来,坚决不承认这个女人做自己的儿媳妇。
另一方面,白梓枫却对此非常坚持,大有一副非卿不娶的架式。
如果不娶蒋葶的话,他情愿出家当和尚去。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激烈越是针锋相对,就越是解决不了问题。
白部长身体不大好,懒得管这种事情,在心无力之下就一个人躲起来谁都不理。
剩下个白忻卉简直就快成了夹心饼干,一边是亲爱的母亲大人,一边是从小亲密无间的好弟弟,拂了谁的心意都不合适。
这种局面害得她这几天都不太敢回家,除了睡觉外,几乎不在家里出现。
每天一大清早就去上班,下班了就陪儿子,在外面晃到天大黑才回家去。
一进家门也是直接往自己房间溜,走路都几乎擦着墙根走,就是不想让老妈或是弟弟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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