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万夫人相比虽家境比不得万夫人,然而父母慈祥,小弟懂礼。
大人待妾身亦是极好。”
鸳鸯睁着眼睛说瞎话,“何况大人丰神俊朗,妾身……妾身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方和大人……得成……得成鸳盟。”
说到最后,鸳鸯便含羞带怯地将脑袋垂的更低。
鸳鸯的回话出乎了雨化田的意料,他记得起初她可是规规矩矩的很,可如今,加上此次谈话,共对他表了三次心意。
起初听了他还有些别扭,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女人这么对他说过话。
不过,是真是假,他还是能分辨的!
何况,这女人演戏总是演不全,上次说的手帕到最后也没有到他的手上!
他嘲讽地哼了一声,随后捏着她的下巴,道:“夫人胆子大了,在本督面前说话也能如此脸不红,心不跳?”
鸳鸯怪不好意思地道:“……大人,妾身分明脸红了……”
雨化田瞪了鸳鸯一会儿,忽然嘴角扯起了一个坏笑,将鸳鸯一把拉起来然后带入自己的怀里,用手背滑过她的脸,道:“脸却是红了,心呢……”
说着,雨化田的手便覆上了鸳鸯的胸口。
这……这人还在主屋外间呢!
鸳鸯立即朝大开的门看去,可一瞧,那原本站在门口的锦绣和小贵不知何时消失了!
鸳鸯坐在雨化田的怀里,因雨化田见不到她的脸蛋,所以她索性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对雨化田道:“大人,可容妾身先去关门?”
雨化田凉飕飕地看了她一眼,大手伸入衣襟,摸了一把,忽然嫌弃地推开了她,道:“夫人可是说了什么谎话,做了什么亏心事,才能惊出这么一身冷汗?”
鸳鸯一噎,用手绞着帕子,绞来绞去,好一会儿才道:“……妾身紧张。”
说完,她飞快地看了一眼大开的房门。
雨化田轻哼一声,她近来和自己说话真是越发地没大没小了!
鸳鸯见他没有动怒的征兆——至少比起刚刚,身上的寒气都没了。
她心下一宽,对雨化田行礼道:“大人,妾身今日还未沐浴……”
果然见雨化田脸色一黑,鸳鸯心底偷笑,又道,“那妾身就先去沐浴了。”
雨化田看着她出门的背影,眼色不加掩饰地深邃起来。
鸳鸯一出门,脸上的笑意便消散不见了,身上的冷汗的确是因为紧张——她怕一个不慎就被雨化田结果了。
她唯有不断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以示忠诚,同时也要装疯卖傻,让雨化田认为自己愚蠢……她又想起了万夫人万喻楼如今没了,她要何去何从?再想起万夫人哪日和自己说的,让自己收下明珠,怕来日有求于自己……原来万夫人早就算计好了。
万喻楼的死在她的算计之中,自己也被她算计进去了。
唯有一点失算——她给自己看那有问题的护身甲,满以为自己受制于雨化田,回府后必定将万府的事情点点滴滴都告诉雨化田,不过自己并没有说。
万夫人想将护身甲的事情通过自己告诉雨化田,又是为了什么?莫非是要讨好雨化田吗?鸳鸯摇摇头,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她现在是需要好好地沐浴呢。
她疾步朝自己原先的房间去了,因那浴室是雨化田专用,除了那一次他把自己扔进浴池,她再也没在那里沐浴过。
后来嫁给了他,她也是一直回自己的屋沐浴的。
当然,她如今身份不同,除了在主屋仍是她单独一个伺候雨化田,出了主屋,便有一堆人要伺候她的。
但她不习惯沐浴之时被人伺候,从来只让丫鬟在屋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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