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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王哥和毛毛在吸毒。
并不是纯度极高的那种毒品,只是会让人产生幻觉。
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王哥砍了申易,然后被毛毛拉着一起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我觉得这种事儿特别傻,然而这种傻事儿就是这么傻地存在于这个傻透了腔子的世界里。
以小六目前的精神状态,他叙述的内容最详尽的也只能到这里了。
我一时不能接受吸毒这种事,也许小六说抽大麻喝止咳水我还能好过一点,尽管理论上来说,这些行为跟注射海洛因一同被归入吸毒的范畴。
但这个过程我并不想听,因为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成功地剥夺了我对过程的注意力,只因为结果更为震撼。
毛毛的样子已经不能称之为完整的人,他身上插满了管子、血肉模糊,尽管我不想承认,但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意识到他大概挺不过去了。
申易的情况要好得多,因为被王哥砍伤了,所以他只是因为失血昏迷过去而已。
我跟毛毛是朋友,是好朋友。
尽管我们后来居然成为了可笑的情敌。
但是这一刻,我格外的无助和惶然失措,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医生在病房里忙忙碌碌地出入。
玻璃很滑,我的指甲磨在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吱嘎吱嘎的声音。
毛毛一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我只能从他头部的绷带露出的空隙中看到他昔日张扬的、根根竖立的头发,如今混杂着暗红色的血块,纠结着、无力地耸拉了下来。
医生不让我们进去,我便去了申易的病房。
申易还在昏迷,但情况好了很多,医生说他的身体状况已经稳定了下来。
申易被从加护病房推进普通病房的时候,毛毛被从加护病房推进了急救室。
没过多久,王哥的家属居然出现了。
我一直以为像小六和王哥这样的人,应该生活在一个非常戏剧化的圈子里,这个圈子可以有同性恋情,可以有酒、□、牛郎、大麻和性病,但唯独不可以有像是身为母亲的普通妇女、严厉的父亲这种事物存在。
来者看上去是个很刁的女人。
她脸上有皱纹,皮肤有些松弛,哭哭啼啼,脚步摇晃。
父亲穿着中山装,满头白发。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对夫妇是坐着车来的,有专属的司机,车牌一看就知道是官家的车牌,那种数字不属于老百姓。
小六告诉我,这两个人就是王哥的父母。
王哥的父亲看上去很严厉,在办手续的过程中一言不发,始终保持着严肃的神情。
他不说话,但是威势十足,这种气质再次证明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王哥的家庭居然是这样的,这样我难掩心里的惊讶之情。
我一直以为王哥从始至终只是个普通的地下乐团的鼓手,过着和所有见不得光的人一样的颓废生活。
他经常胡子拉碴,和所有习惯黑暗的人一样喜欢佝偻着背做些什么事情,特立独行,追寻自己的东西。
王哥甚至吸毒。
我对王哥了解不深,但是毛毛曾经对我说过这些人的生活情况。
即使他们站在酒吧的舞台上时如何光鲜,拥有有多少来自寂寞的人的尖叫声,他们仍然苦苦地挣扎在底层,只因为现实从来都不会轻易成全人的梦想。
王哥不像毛毛,毛毛的父母离异后还会给他生活费,所以他还有基本的生活保障--王哥是真正的白面包苦咖啡、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种人。
我心中的疑惑很快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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