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氏淡淡一笑,“我也想开了,只当是养个远房亲戚吧。
她这些年来也算守本分,我自然也不会跟她为难,大家相安无事,挺好。
有她在,好歹老爷也能少出去些。”
刘氏不知该说什么,就只拍了拍她的手,换了话题:“家里孩子们都好?听我们老三说,亭哥儿因病没有回湖州参加乡试,现在可好些了?”
“好多了,这孩子就是生生被他老子给逼的,那举人就是那么好考的?指望着谁都像他运气那么好,今年过了乡试明年会试就能高中的?”
付氏拉了刘氏的手,“你也是湖州人,自然知道湖州学子多能士,不过是多考了几次罢了,亭哥儿才多大呢?”
刘氏点头:“可不是么!
这些男人们也不知急的什么,我们老三这也考了两次了,不也没有中么。”
付氏故意做出怨怪的表情:“你还说,还不是叫你们家阿宽和阿正比的?我们老爷眼看着你家这两个都早早中了举,心里哪有不着急嫉妒的?只恨不得阿宽是他的儿子才好!”
“你要这样说,我倒宁愿拿阿宽换你家亭哥儿呢!
最要紧懂事听话,我没见谁家孩子像阿宽这样执拗不听人劝的,你瞧瞧他,一回来就是九年,白白荒废了。”
付氏拍了刘氏的手一下:“看你这不知足的样儿!
教书育人有什么不好?再说你们老二不是已经入了翰林院了,你还想如何?”
“唉,我也没想着如何。
只是想若那时阿宽老老实实的再考,有我们老爷提点着,现在好歹也有个位子了。
如今倒好,我们也回了乡了,阖家只剩老二一个慢慢熬资历,他再想去出头也晚了。”
这倒是刘氏的真心话。
付氏赶忙安慰她:“你也想得太多了些,事情哪有那么糟的?我听我们家老爷说,严师兄这次也只是顺应时势、暂避锋芒罢了,退回来看看景况再慢慢筹划,少不得再回京就高升了!”
“他都一把年纪了,哪有那么容易?”
刘氏并没那么乐观。
付氏“嗐”
了一声:“你看你,素日也不是这么个急脾气啊!
这种事自然急不得,既回来了,就不防好好歇歇,走亲访友,玩玩乐乐。
我正要和你说,现今平江城有一班好戏子,唱的好南戏,上次我在王同知家里,听他们唱了一出《玉玦记》,曲调徐婉,一唱三叹的,煞是好听。
改日我在家里做东,请你来听戏。”
刘氏就也笑道:“那可好,我可就等着了。”
两人又捡了现今时兴的吃喝穿戴等事来说,自然说得很是投机。
且说范氏出了正房的门回了自己院里,叫人传管事的媳妇们过来,自己先喝了杯茶,才往素日议事的抱厦厅里去。
这两日事忙,她都没空听下人们的回报,只让人按部就班的做事。
这会既然无事,离着午饭时辰还早,就想叫齐人来听听可有什么事务要处置。
要是只管着这严家宅门里的事,其实倒真的不费什么功夫。
可严家还有家塾和书院,家塾里有些本族的贫寒子弟,族中出钱是要管一顿饭的,再有就是要按季发套衣服和纸笔,这还好说,书院那头才是大宗。
书院里的学生基本都是寄宿的,日常的起居打扫,都是学生们自己来做,但一日三餐是要严家安排了人统一来做的。
再有一个,为了供应书院,严家出钱在狮子山脚买了一片坡地,种了些果树,也需要雇佣佃户打理。
再加上延请先生的束脩,还有收来的学生交的学费,往来账目繁多,是要做一本账目来看的。
而严家本身在平江府也多有田地、农庄,还有几间铺面出租,林林总总,往来出入,看着一笔一笔的不多,实则合起来数目不小。
严仁宽是读书人,对管账什么的自然不大通,又不能一味只靠账房先生,因此一应琐事倒要范氏一个人来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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