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鸣玉匆匆从房间里出来,他怕继续待下去会出事。
他掩着嘴唇在院子里撞见江虹,江虹见一副他被抢劫了的样子,问“先生你怎么了被安小弟传染感冒了”
蒋鸣玉这才放下手,压着嘴角,神情非常复杂,说“没什么。”
江虹还是没懂发生了什么事,问了一句“安小弟呢。”
蒋鸣玉说“他在房间里休息。”
江虹是着蒋鸣玉从卧室出来的,问“他在你房里”
蒋鸣玉点点头。
江虹搞不清楚情况,只是感慨地说“照理说也是二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喜欢挤一块。”
江大厨想了想,分析了一下安乐的行为模式“安小弟在你面前尤其像个孩子,天天围着你转,特别特别依赖你。”
蒋鸣玉愣了愣,恍惚地说“怪不得我总有种罪恶感。”
“什么罪恶感”
江虹问。
蒋鸣玉不愿意多说,摇着头往房里走,一边走还一边摸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虹从没见过一向淡定的先生这个样子,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这是怎么了”
与此同时,安乐抱着蒋鸣玉的被子,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他一辈子都不要洗嘴巴了
不行,不能这么没志气,搞得像没下次一样,不仅要有下次,还要有下下次。
大佬没有推拒他,说明对他是有好感的。
安乐咬着嘴唇,心情轻飘飘的,大佬应该察觉到他的心意了吧,他没有贪心到一下子得到回应,但也不愿意就这么满足。
安乐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紧紧揪住软乎乎的被子,下定决心再接再励,让大佬把他当作对象来待。
吃饭的时候,江虹察觉到一丝奇妙的气息。
蒋鸣玉安安静静地吃饭,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比平时还要冷硬。
反倒是安乐,一边吃饭一边扬着嘴角,不知道在傻乐什么。
江虹问他有什么喜事,他就说感冒了鼻子不舒服。
鼻子不舒服还笑得这么开心
安乐一边扒饭,一边抬起头偷偷摸摸地蒋鸣玉,蒋鸣玉侧过头来,两个人的视线撞到一起,安乐又羞涩地低下头去,嘴角的弧线怎么压都压不住。
江虹“”
谁能告诉他这种青春洋溢的粉红气氛是怎么回事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安乐还病着,提前一步爬上床,乖乖地躺好。
蒋鸣玉洗完澡出来,自然地躺到他身边,以为安乐会像在x城酒店时那样黏上来,结果他没有动。
安乐虽然是侧躺着,脸冲着蒋鸣玉,可本本分分睡在床铺的一侧,一点要靠近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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