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两而已。”
柳珣说。
他二伯买了一套名家画扇就是三千两,他花三千两好辛苦啊,赌了这么久。
杨峤失笑,“别去了,想让你赌到签下什么不平等条约不太可能。”
“可是不觉得我比普通翰林更有利用空间吗?普通翰林升官不易,升到可以控制利用的职位又需要多久。”
柳珣说。
说完叹气,“赌起来好累啊。”
“你赌了这么久没有上瘾?”
杨峤问。
“这么无聊的游戏怎么会上瘾。”
柳珣说,“傻瓜一样。
赌了一场出来腰痛背酸还喉咙痛。”
“彭总怎么样?”
柳珣问。
“他也很奇怪。”
柳珣说,“我是要调查嘛,卧底,但是彭总,他看起来对赌没什么兴趣,但是也每天和我一起去,他图什么呢?”
“彭总输的多吗?”
杨峤问。
“他输了大概一千两。”
柳珣想了一下,“他比王明敢玩很多。”
“彭总有钱吗?”
杨峤问。
“他已经开始借钱了。”
柳珣后知后觉的说,“他为什么不问我借而要向赌场借钱?”
“现在我们知道,有这么一个赌场,引诱才进入官场的官员涉赌,在欠下大量赌账后控制这个官员,一边扶持他往上升官,一边挟持他们假公徇私,搜刮民脂民膏偿还赌债。”
杨峤拿笔在一张空白纸上写道。
已经知道在这局里的人,和未知的这局后的人。
“现在这里陷入一个僵局,再往里我们查不出什么,就这么结束也抓不到什么大鱼。”
杨峤画个圆线回到起点,“那我们再来想想,当初死的三个人为什么会死?谁要他们死?像刘山,廖学士,他们二十年在低阶职位上没动过,显然他们在这个局里扮演的就是引诱人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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