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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珣想起他们为了以示亲近已经改口互称表字,便开口道,“含章。”
也不知怎的,就这么轻轻巧巧的互道一声表字,之前还以为被杨峤嫌黏人的心情一下就轻松起来。
既然亲近到这种程度,想来也不会嫌弃他黏人。
“你送的糕点太好吃了,吃完了就忍不住厚颜上门来讨要,怀玉莫要笑我。”
杨峤说。
“一点点心值当什么,日后我让家人定期给你去送去就是。”
柳珣说。
他也不等杨峤问,就和杨峤说起王明今天找他的事,“我说怎么那么欲言又止,原来是想借钱。”
“借钱?”
杨峤问,“王相公并不像是家中窘迫的人。”
“嗯,沾上了一个不太好的小游戏。”
柳珣说。
被追债的人几句胡话骗着就以为不还债就会死,急着找我帮忙。”
柳珣把那好笑的金鳌和乌金鳌的故事说了一遍。
“赌博?”
杨峤有些微妙的说。
“是啊,还说翰林院死的三个大人都是欠赌债不还才会死,这也信,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珣说。
丫头送来新鲜的点心水果和茶水,柳珣在外那么久还滴水未沾,便专心吃起自己面前的点心来,吃完看杨峤若有所思他说,“你不会也信吧?”
“如果赌博的话,就解释得通刘山宅中那笔巨财的来由。”
杨峤说。
“那他有五个金锭子呢,还能因为不还赌债被乌金鳌索命?”
柳珣不信。
杨峤看他,到底是谁信了那个乌金鳌的故事?“他也可能是被不想还债的人杀了。”
杨峤解释说。
“假设有这么一个私底下的地下赌场,假设刘山是这个赌场的庄头,”
“为什么他是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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