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扁扁嘴,爬到年晓米膝盖上,开始讨价还价:“那我可以少吃点么,就吃一个!”
年晓米失笑道:“是辣的,你不是讨厌吃辣的么?”
宝宝挺起小小的胸膛,豪迈地回答:“凡事总有第一次嘛!”
沈嘉文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年晓米摸摸宝宝头顶的小卷毛,心里一片柔软。
宝宝果然被辣到了,脸色通红地咳个不停,年晓米慌忙放下手里的酒杯,跑到客厅的茶几上倒了杯凉开水给他,这才慢慢止住了。
沈嘉文掐了掐宝宝圆了不少的小脸:“怎么老是不听话,非得撞南墙知道才知道疼,何苦来哉。”
宝宝喘过来气,缩进年晓米怀里,躲开亲爹的魔爪,理直气壮的模样:“别人说的话不一定是对的!
我要自己判断!”
沈嘉文把他拖进怀里又是好一通揉搓,直到年晓米看不下去把小东西拖出来才作罢。
天黑得越来越早了,大晚上楼下和不远处的公园都黑漆漆的一片,屋子里就显得越发温暖和安全。
年晓米喝了酒就有点犯困,糊里糊涂地换了衣服后就瘫倒在床上,懒懒地不愿意动弹。
等沈嘉文安顿了宝宝,收拾好东西回来,看见的就是一只衣衫不整的瞌睡虫。
棉质睡衣的下摆被撩起来,平日里白皙的的皮肤微微泛着粉色。
沈嘉文拉过被子把两个人盖起来,手摸到他的肚子,柔软而温暖。
肌肤被抚触的感觉让年晓米习惯性地靠过来,无意识地伸手抱住沈嘉文的背,嘴里含混地嘟囔着:“嗯……今天星期五还是星期六?”
沈嘉文毫无愧疚地睁眼说瞎话:“星期六,明天可以休息,我们上周都没做。”
年晓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凑过来像小动物似地胡乱地亲他:“嗯……好……补上……都给你……”
沈嘉文扑到床头柜翻抽屉的时候,年晓米双手抱着他的腰,睡着了。
男人把年晓米从自己腰上卸下来,磨了磨牙,最终还是把东西丢在一边。
天凉之后,他的欲望变得很容易平息,如果换做是夏天,大概年晓米只能被强迫做整晚的春梦了。
和年晓米在一起快要一年了,一切都很顺利,他们对外说是表兄弟,周围也没人怀疑过什么。
宝宝身体好了不少,他自己事业上慢慢有了起色,日子平静而充满希望。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满足。
内心长久以来空虚的那一部分被满满地填上了,溢出来的东西把他整个人都包裹在温暖里。
以前的时候,回家和工作一样,都只是生活里的程序,而现在,家变成了如此让人满足的地方。
分担疲惫,分享喜悦,不管发生了什么,他一直都在。
这是谁也不曾真正给过他的安全。
来自温暖和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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