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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俏过去帮忙,她和小宽在一支蜡烛前汇合,烛光明亮,凝固在地上的蜡油闪耀着油腻的光泽,宛如奶油蛋糕上的雪白奶油。
小宽把手里的蜡烛放到地上去,指着一张乒乓球桌问楚俏:“你选哪一边?”
楚俏想了想:“没差吧……随便……”
“选一个啦。”
“那你怎么不选?”
楚俏嘟囔说。
“女士优先啊。”
小宽走到乒乓桌前,拂了下球桌,拿起桌上摆着的球拍敲桌子,“快点啦!”
“那这边好了。”
楚俏指着靠窗的一边,走了过去。
“干吗选那边?”
小宽站到她对面,把乒乓球滚给她。
“随便选的啊。”
小宽嗤了声,耸动肩膀。
楚俏说:“因为这边比较亮……”
“哈哈!
女人!”
小宽笑了。
楚俏按住了乒乓球,抬眼看小宽,弱声说:“其实我不太会。”
“发球啦。”
小宽的口气总是很厌烦,还很无赖,拖着调子,仿佛对什么都不满意,看什么都不顺眼,但他又很爱笑。
楚俏发球过了网,他笑了,楚俏接住了他打出去的球,他笑得更开心,他有一句口头禅总是挂在嘴边。
“哈哈!
女人!”
女人。
他不问楚俏的名字,不喊她的名字,他只管她叫女人。
嘟,嘟。
楚俏小心地发球,小宽轻巧地接住。
两人握球拍的姿势相似,用大拇指和食指握住短把手,球拍举在胸口的位置。
“你以前在这里读书?”
楚俏问道。
“对啊。”
“高中?”
“我化学考过年级第一,还参加过化学竞赛。”
“好厉害。”
“你在哪里读高中?”
楚俏头一低,差点没接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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