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弋笑了,起身把之前借的单反相机还给他:“谢谢。”
“拍到什么美人儿了?”
单钰博打开相机来看。
他摇摇头,想起了什么,问:“对了。
你先前的照片我不小心看了,里面那个男生是谁?没见过。”
单钰博先是不解,往前翻了翻照片,看到银杏大道上的邱杪,不由得微微怔了怔。
他笑笑:“一个朋友。”
周弋扁了扁嘴巴,仿佛一眼就看穿他没说实话。
他既然不揭穿,单钰博当然也不做解释。
他翻到新的照片里有一个在湖上滑冰的女孩,一连好几张,不禁笑问周弋:“哟,这小美女是谁?”
周弋凑近看了看,笑说:“昨天认识的。”
“隔壁的?”
单钰博好奇道。
“北交的,去冰场滑冰而已。”
周弋也不想多提照片上的人,改口问,“怎么样?昨天和外国友人去故宫。”
他顿了顿,惊疑道:“你昨晚不会是和外国友人联谊了吧?Javier?那个西班牙人?”
单钰博受不了地白了他一眼:“没有。
哪儿能跟西班牙人联谊,西语叫床能听吗?”
“你知道就好。”
周弋看单钰博不愿意多说,便不追问,他重新回到电脑前坐下,提醒道,“明天踢球定在东操,他们让我提醒你别忘了。”
如果周弋不说,单钰博早已忘了这件上周就说好的事。
他愣了半天,才哦了一声。
白天气温回升时没再留意,等到晚上又冷下来,单钰博才想起自己正感冒。
他从抽屉里找到生产日期已经模糊不清的感冒药,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热水一起下了肚,一直到凌晨三点钟才把进度报告写完,发往老板的邮箱。
未读邮件里有一封关于邮箱容量升级的信件,他稍微看了一眼,丢进了回收站。
经这封信提醒,单钰博把一整年都没有清理过的收件箱清理了一遍。
邮件删着删着,删到了八月份。
单钰博看到那封关于春季学期交换生选派通知的邮件,想着已经过了期限,同样也在勾选以后点下了删除键。
一觉醒来,单钰博把手机的飞行模式解除,头条新闻里便报道朝阳区群众又立功了。
正是午饭时分,单钰博和周弋去吃滑蛋饭,连续听到排队的同学中有两队人说起朝阳区派出所又抓到明星的新闻。
毕竟是少数能用现金支付的食堂之一,利用节假日来参观游玩的游客有不少会选择到这间食堂里吃饭,这让单钰博他们险些找不到合适的位置坐下。
坐在旁边餐桌的那对情侣一看就不是本校学生,他们看到单钰博二人端着饭坐下,还忍不住看了他们好几眼。
单钰博等着周弋把酸奶买回来,打开手机里的新闻看,又听到身后有人提起这件事,相互问答这回是嫖娼还是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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