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中欲哭无泪,“更何况我只是一个药方,一个备胎!”
“一年多前,也是在这个房子里,小方已经告诉你了真相,可是你还是一头闯了进去,你认为他在欺骗你,是我串通了他,只是希望你和雨婷分手。”
楚蕾微笑了一下,有点想不通,一年前怎么说,他也听不进去,现在却拿这个说事?
“那时的我很蠢对不对?”
致中垂着头。
“不,不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是觉得你笨,可是今天回过头来想,你应该是不服气吧?我们很像,太骄傲、太自我,当或者说用骄傲与自我来,掩饰自己的自卑。
当我们众口一辞的说你错了,你看走眼了。
于是你会觉得我们不是在批评雨婷,我们批判的实际上是你的眼光。
你那时坚持的不是爱情,而是一份自尊心。”
“你觉得我该离婚吗?”
致中沉默了半晌,可怜巴巴的问道。
“致中,我不能跟你说对与错,我没有经历过婚姻,也许将来我也会有类似的困惑,但有一点我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会努力正视问题。”
楚蕾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谢谢你!”
“我也应该谢谢你,你也给我上了一课。”
楚蕾微笑着。
致中的麻烦
致中深深的看了初蕾一眼,默默的离开了,他没有留下吃饭,楚蕾也没留他,他此时心情应该不在吃饭上。
“要离婚了?”
念苹似无意的问道。
“可能。”
楚蕾‘卟’的笑了出来,看着念苹,“不用装得不在意,其实若是有点幸灾乐祸,我可以理解。”
“你劝他了?”
有根笑了,给念苹和楚蕾各挟了点菜。
“当然得劝,不是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吗?”
楚蕾瞪大眼睛。
“唉,傻丫头,就你心眼实在。”
念苹白了她一眼,有点心疼,想想要是夏寒山要离婚了,来找自己哭述,她一定大笑三声,一脚把他踢走。
还是女儿善良,挑了一块好鱼肉剔去刺,挟给了楚蕾。
“唉!
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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