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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对方是多维贡的阿基斯家族。”
史克尔不做声了。
“我们只需要两个四人小组的支援,只是负责外围掩护。
请尽快决定,我们希望今天晚上之前就能成行。”
埃里斯说。
他又转向奇斯,祈求道:“其实也不是十分艰难的任务,人家毕竟是千里迢迢跑到咱美利坚合众国来的,没带那么多恐怖的雇佣兵。
如果不是我们人手目前大多外派,否则自己都能解决了。
况且失陷的人奇斯也认识,就当是作个人情吧。
而且Z的酬金也很丰厚,如果完成任务,你们在洛杉矶曼德尔大街的分部,就不用憋屈地窝在三层内,五十层以上都会划入S.Q.的名下。”
史克尔惊叹地说:“这可真是大手笔。”
“Z一向舍得在我们身上投钱。”
埃里斯自豪地说。
奇斯倒是抓住了他刚才那段话中一闪而过一个词语:“你说我也认识?”
“是啊,说起来,我们其实都是在轻骑兵学校合作过的。”
“究竟是谁啊?”
“我们的随队医生啊,Doc.Lee。”
埃里斯感叹道,“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就是长得最像非洲难民营里跑出来的那个。”
奇斯大脑里立即映射出一个排骨般的人类影像,心里紧紧一拧。
李失陷了?那可是一个和他一样经历了轻骑兵学校的选训依然平安无事的人。
那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喜欢上的人……
******
白兰度的手下办事效率足够高,半个小时内就将李鹭送到当地老巢进行急救。
因为是贯穿伤,不用费神取出子弹。
棘手的是她的胃部被击穿,胃酸从穿孔中透出,腹腔组织损伤得很厉害。
他一直站在屋子里,隔着一层无菌罩,看医生为她打开伤口,修复胃囊,清洗腹腔,然后缝合。
李鹭变了很多,几乎让白兰度认不出来了。
变高了一些,结实了一些,像是一个干干巴巴可怜兮兮的花骨朵略微得到了养分而滋润开了的样子。
但她还是那个睡着的时候嘴角会露出笑的李鹭。
过去的伤害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迹,至少在梦中她是没有受到伤害的,这让白兰度感到安心。
医生们陆续走了出去,各种测量仪器还连接在她身上,心跳是低于常人的四十五至五十六下,血压也偏低。
白兰度拖了张椅子,在贴着无菌罩又最靠近李鹭的地方坐下,专注地打量她。
麻醉药效要再过几个小时才消退,不过医生说她还醒不了这么快。
创伤很严重,失血又多,最少要观察三四日才能确定是否度过危险期。
好像又活过来了,白兰度把手掌贴在透明的高分子薄膜上,隔着一米的距离抚摸她的脸颊。
她在皱着眉,嘴角却是挑着乐的。
带着一贯的嘲讽味道,看上去却显得开心。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乐呀?
普通麻醉药的剂量对李鹭作用不大,手术中她屡次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无生命的金属器械在自己体内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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