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既出,场下粉丝都在起哄,要她说出名字来。
辛懿抿嘴,遥看向庄景安,他食指摩挲过下巴,眉头有个细微的上挑。
主持人问:“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人对我来说有点复杂,三言两语我没有办法说清楚。”
辛懿微笑着转开视线,看着主持人,“你有没有看过川剧变脸?”
主持人一愣:“……看过啊。”
“他就跟顶级变脸大师似的,”
辛懿拿手在脸颊一划做了个示意,“你问我那是怎样的人,让我很为难啊。”
主持人笑:“搞艺术的人,总是比较有个性的。”
“嗯,他很特别。”
听出辛懿的语气,主持人连忙追问:“怎么特别?”
“他的曲子里有星辰大海,他的眼睛里有过去未来。”
这是辛懿刚刚唱的歌词。
她轻哼了一遍,说:“这句词写的就是他。”
主持人问:“过去未来?怎么说?”
“他那个人很奇怪,好像藏着许许多多的往事,但又云淡风轻地活在现在,而且……一点也不害怕面对未来。
就好像,一切都握在手心里,什么也不怕。”
“这世上没有什么都不怕的人。”
一直没有开口的庄景安出其不意地打断了她。
包括叶展眉在内的评审,观众,摄像机镜头都被他的话吸引。
庄景安面色如常,目光温和,遥遥看向聚光灯下一身便装的少女:“你要明白一件事,无所畏惧不是因为成足在胸,而是因为不在乎。”
叶展眉无声地点了点头。
观众席里有窃窃私语,但总体来说,全场都安静了。
辛懿恍惚觉得,这数千观众都是浮云,那个男人不过是隔着十数米的距离,在与她私语。
“所以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人或者事,就不可能再无所畏惧,他就有了软肋。”
庄景安说,“但是,有软肋并不是一件坏事,它会让人变得柔软敏感,也更容易捕捉情绪的起伏,对于搞艺术的人来说,这是宝藏。”
而你,是我的宝藏。
他的眼神那样温柔,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即使隔着镜片也有撩人的深情。
这眼神,被摄像镜头放大在荧幕上,台下粉丝才意识到这个评审比舞台上绝大部分的男歌手还要有味道。
“谢谢庄老师指点。”
一个标标准准的九十度鞠躬。
人人以为她这是虚心受教,只庄景安知道,小姑娘这是偷偷嘲笑他在说教。
主持人原本还想放任辛懿和评审再多聊几句,却听见耳麦里总导演葛正简短地吩咐:“加快煽情。”
她连忙转过话题:“说到软肋啊……辛懿,我特别想知道,是什么支持你这么多年坚持下来,哪怕是在家庭条件并不那么宽裕的情况下,在酒吧卖唱为生,也从来不曾放弃过唱歌?”
辛懿的笑容在主持人提起家庭条件的时候渐渐淡去,当大荧幕上播放出条市口那个逼仄脏乱的巷子,和她那个几近危房的家……她的眼神已经可以用冷来形容。
《寻歌》节目组去条市口采景没有告诉过她,会在舞台上和她聊原生家庭也没有预告。
大荧幕上的条市口,简直如同电影画面里的难民窟,石灰剥落,青苔斑斑。
邻家独眼老太太拎着破烂袋子出门,夜市摆摊的大婶披星戴月地在院子里洗鸭肝鸭肠,穿成串……甚至还有周兰,在晨曦里拎着搪瓷马桶出了院门去倾倒……
这些属于条市口的琐碎平凡,落在镜头里就成了贫穷,艰难,落魄的交织品,无处不在给她,给这个即将成为全国十强的小姑娘贴上标签——穷人家的孩子,贫民窟里的小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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