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在她上街之后,整个京都百姓的表现却不一样。
以往冷寂的京都接道,今日竟然忽然的欢呼雀跃起来,对谢晚宁身份暴露的反应,竟然多是欢呼鼓舞。
谢晚宁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直到她走到了一间米铺面前,米铺老板以硕大的字体,写了:“谢晚宁将军自愿拿出全年俸禄捐献百姓,每位百姓可凭借身份户籍领米五天!”
谢晚宁满眼疑惑,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些,是谁用她的身份做的?
正在这时,那米铺老板看见了谢晚宁,眯了眯眼睛,像是在仔细辨认,随即高兴地大喝一声:“谢将军!
谢将军来了!
谢将军来了!”
老板的大声呼喝一下子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百姓们都是受了谢晚宁的米粮之恩的,听到声音,纷纷靠拢过来,一下子就把谢晚宁围在了中间,七嘴八舌地道谢起来:
“谢将军,上次多亏了你给银子让我给儿子看病,不然,我们家这唯一的命根就要没了!”
“谢将军,你给了我们家这数十袋米粮,救了我老娘一命啊!”
“还有之前那药铺里的药……”
“感谢谢将军替我伸冤呐!”
一桩桩,一件件,所有人的感谢都是真心实意的,但谢晚宁也确确实实没做过。
她被所有人的善意围在中间,忽然间,她透过人头攒动的人群,看见了人群外的一抹白色的儒雅人影。
是院长!
谢晚宁眼睛一亮,连忙挤出人群,奔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而去。
喻殊白还是那副模样,俊美修目,眉眼清俊温雅,一身绣白梅的儒服,将他衬的身如兰庭树,如仙如圣。
看见谢晚宁毫不犹豫地朝他跑来,喻殊白微微笑了一下,眼神在谢晚宁面上眷恋又温柔地扫过,说:“你瘦了。”
谢晚宁笑的露出一口牙齿:“还黑了,但壮实了,我能用一只胳膊举起八个院长!”
喻殊白噗嗤一声笑,说:“又在说笑。”
谢晚宁很自然地走到喻殊白身边,两个人一起肩并肩朝澜沧走去。
谢晚宁问:“院长,是你在用我的名义做这些事情吗?药、米、伸冤,都是你去做的?”
喻殊白笑了下,说:“百姓们所图地,不过是衣食住行,我这样做,除了帮你,也是帮他们过的更好一些罢了。
只是你有了这些民心与支持,罪己诏发出之后,温家的清白才会有更多人相信。”
“院长还做了其他事情么?”
“被你看出来了。”
喻殊白弯弯眉眼:“我找一些文人将你的事迹编写成了戏剧、话本,还写了些诗词在民间唱和。
希望百姓听了这些东西,能对你更理解些。”
“这些事情耗费银钱不少,院长你支持前线时已然花费了许多了,怎么能……”
“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江南琢玉?”
邵暮蘅叹了口起,伸出手在谢晚宁头上揉了揉,笑道:“这些事情我还是能够担的起的。”
谢晚宁看着他。
邵暮蘅雾色的眼眸里清晰地倒映出了她的影子。
“对了,过了这段时间,我便不再是澜沧的院长了,我打算回江南了。”
喻殊白笑道。
谢晚宁一愣,问:“为什么那么突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