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归女吐了一口气,磕磕绊绊地骂:“昨个儿夜里,也不知道是哪个遭瘟的牲口,一口气在做了数千张檄文,细数摄政王九条不可赦之罪,直言蛊人之事,摄政王是最大的手笔。
如今贴的整个京都城都是。
街面上护城军全数被调出来了,正在满城里拿人呢!”
谢晚宁愣了一愣,脑中不可抑制地想到那抹孤独的背影,又忍住,问道:“再怎么拿人,按说这也是朝堂上的事,合该由典狱司去操心。
你是澜沧的夫子,怎么就一口一个出了大事儿了?”
“若是不与书院相关,我倒也不用那么着急。
偏偏咱们书院就有几个不长眼的,被人举证说昨个儿夜里张贴了摄政王的檄文。”
杜归女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这几人身份还不小,分别是御史黄家的孙儿、翰林院士家的小公子,和一个刚补入二甲进士科的。”
谢晚宁闻言,下意识皱眉:“都是文官?”
“什么文不文,武不武的。
这几人虽说是文人出身,干的事儿却一件比一件大。
更要命的是,这三人皆是出自你的班上。
稍有不慎,连你也牵扯进去了。
三个学子,一个夫子,澜沧再怎么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杜归女说。
这样说,谢晚宁也终于想到了这些犯事的学子对应的人脸。
她思忖了片刻,问:“那院长那边怎么说?”
“这话本来就是院长让我传给你的。
他让你暂且教着,如今你刚刚复课,还有的空子可钻。
就是注意些言辞,别卷进去。”
杜归女说着,压低了声音对谢晚宁说:“院长让我特别提醒你,这场博弈,是要见血的,让你小心。”
谢晚宁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说:“好。”
到了这个份上,就是谢晚宁急死,事情也不能当即解决。
于是她暂时收敛了心神,抬脚往外院走。
只是她到时,这群学子们有些失了往日的乖巧,个个交头接耳,辩论激烈。
有人说:“摄政王占了那么久的权,还欲求不满,贪得无厌不肯放权,招致今天灾祸不是罪有应得?!”
“陛下已经年满十六,先帝之时,十五岁便能上朝理政,为何这朝就不行?他摄政王还不肯放权。”
“以往京都多压抑,诏狱人满为患,可见手段之狠辣无情。”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附和。
似乎这一夜之内的千张檄文,点燃了这些学子内心埋藏着的爱国火焰。
“那你们想怎么做?反么?”
只是突如其来的一句反问,骤然让一片学子安静了下来。
谢晚宁看过去,只见子车寻穿着一身胸口绣着金星雪浪的滚金边白袍,三千发丝用金冠束起,华美的履云靴随意地踩在地面,整个人懒洋洋地依靠在树干旁,眉眼俊美,气质清贵。
只是谢晚宁见他眼睛有些微红发肿,想必是没怎么睡饱,简单拾掇了一下自己就赶来上课了。
学子们面面相觑,有人大着胆子问:“小侯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子车寻瞥了说话的人一眼,漫不经心道:“你们群情激愤,以至到了公然议论他摄政王的地步,不是要反,又是要做什么?”
这群学子毕竟是群未出世的少年,加之以往居简行积威甚重,很多人即使没见过,也听说过他的雷霆手腕。
摄政王这个位置,是居简行踩着累累尸骨与滔天血水一路坐上去的。
谁敢触他霉头?
只是近来京都的气氛着实能迷惑人,最开始是在市井内流传的摄政王乃下蛊人的传闻,后来不知为什么,朝廷竟没有动作,放任流言四起,结果昨日又爆发了千张檄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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