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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也没料到她会这般大的反应,伸手把林惊枝半揽进怀中,宽大掌心轻轻拍在她瘦弱背脊上。
林惊枝足足咳了小半刻钟才喘过气来,她修长脖颈无力垂在裴砚肩上,眼尾低垂的弧度仿佛是摩挲般落在裴砚毫无防备的后颈上。
她轻轻的喘了一下,伸出舌尖舔了下唇角,忽然张口,一口咬在了裴砚侧颈上。
尖利贝齿咬破肌肤,猩红的血珠子顷刻间溢了出来,落得林惊枝满唇都是,像是涂了嫣红的口脂,她落嘴的位置更是刁钻,就算是冬日衣领厚重,那个地方也定是半遮半露,掩饰不去的。
林惊枝一口得逞,也不管裴砚脸色如何,咬着红唇慢悠悠道:“过几日就要冬至了。”
“祖母大寿,府里头请宴,妾身想着夫君时常招人惦记,身上总该留下些什么才好。”
“也让外头知晓我们,夫妻恩爱。”
她一双桃花美眸波光潋滟,嫣红唇瓣抿着诱人的弧度。
裴砚略僵的手臂还箍在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沉黑眸底像含着严冬的冰风雪肆虐。
下一瞬,他忽然笑了。
压着林惊枝细腰上的臂膀骤然用力,掌心扣住她双手手腕,一个翻身把林惊枝连带着衾被一起压在身下。
“裴砚。”
林惊枝瞪大眼眸,微仰着下巴看向他。
裴砚用膝盖压住她挣扎乱动的双腿,低垂乌眸内掠过一道意味深长的神色,滚烫掌心,抚过林惊枝雪白侧脸,最后视线在她带血的唇瓣上。
没有任何预兆,裴砚深深吻了下去,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吸走。
林惊枝本是试探裴砚底线,没想到虎口拔毛,撩拨起他隐忍多日的欲色。
她一边挣扎,一边喘息道:“裴砚。”
“我如今还病着……”
裴砚箍着她纤细腰肢的掌心,越发收拢。
衾被不知何时掉落,堆堆叠叠散在春凳上。
林惊枝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体,紧闭的纤长眼睫轻轻颤着,那种如同醉酒般的肆意妄为,令她情不自禁呓语出声。
斑驳烛火下,两人衣裳缠绕落在地上。
帐幔层层,隐隐绰绰,投在纱帐上的影子好似重叠在了一处。
裴砚带着薄茧的指尖,从她艳红微张的唇瓣上擦过。
然后探身弯腰,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捡起堆叠在春凳上的衾被。
在林惊枝略有迷茫的视线中,裴砚抖开衾被,慢条斯理裹在她身上,不露一丝肌肤在外。
“裴砚……?”
林惊枝有些不明所以,她连声音都带着不受控制的沙哑颤栗。
裴砚微俯下身,乌发凌乱在他劲瘦肩颈上,上头一抹小巧的齿痕格外显眼。
两人发尾相缠,林惊枝那张不过裴砚巴掌大的小脸红润无比,眼角泪痣似染了朱砂,妖冶夺魂。
偏偏这般极致妩媚中,她湿润润的瞳眸深处,清明中夹着一丝未曾满足的失落,实在勾人。
蓦地裴砚似被取悦般,唇角勾出一丝深深淡笑,眼帘微垂漆深瞳眸盯着林惊枝。
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一本正经的说。
“你还病着。”
“若是想要,日后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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