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谨皱眉,时雾整个身体都软在他的怀里,浑身烫得像煮软的面条。
现在白斯年因为麻醉还没醒,躺在诊疗室里呢。
他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怎么敢顶着这么张漂亮得摄人心魄的脸蛋,大半夜地去找陈焱求助。
这难道不是羊自个儿把毛剃了送到狼嘴边么。
“队长,您这是。”
陈焱向来玩的花,暧昧地问道,“要一起?”
十分客气地比了比床的位置,“那您先。”
“你要动人也得看看对象,他是白斯年的人。”
陈焱笑了笑,“白斯年怎么了。
他木系我火系,怎么还轮到我怕他吗。
我看,他出地任务个个都危险的很,没准这林大美人将来得守寡呢。”
这话简直是越说越过分。
“你……胡说!”
时雾呼吸越发急促,泪眼朦胧地扶着墙壁,鼻腔里开始发出难耐的呼吸声。
周谨见他状况不好,没再多跟陈焱废话。
直接先将人带走了。
***
深夜里。
白斯年捂着头慢慢从病床上坐起来,一看时间竟然已经是半夜一点。
他动个手术时间这么久。
这个点还没回去,时雾又该患得患失,担心害怕得不行了。
他得去一趟他房间宽慰宽慰他。
他忍着背脊处传来的疼痛,再吃了颗止痛药,拖着有些麻痹的身体往楼上去。
在楼下经过地时候,看到属于时雾房间里窗帘缝隙透出黑漆漆一片。
这是……已经熄灯睡觉了。
他还以为自己第一次出任务就受伤,时雾会担心得根本睡不着呢。
白斯年走到他门口,轻敲了三下门,里面果然没有回应。
他一时哭笑不得,“没良心,我缝伤口呢,你睡得这么香。”
也没再打扰他,推开门进去自己的房间,躺在柔软的床上。
长吁出一口气。
今天他必须得好好睡觉,补充体力和精神,明天下午还得接着出任务。
这次一定不能再受伤,否则,以时雾那胆小怕事的性格,一定会为了点小伤小痛就慌得直哭了。
真是的。
这么禁不住事儿呢,一点事情就跟天塌了一样。
总是慌得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胆子也太小了。
白斯年心里甜蜜地抱怨着,又怀念起可以抱着那人睡觉的温度,“渍”
了一声。
等明天做完任务回来,他得给时雾做一顿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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