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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娇软倏然离开,周义觉得空空荡荡的。
林悦悦:“你才是鸵鸟。”
周义:“好,我是,我是鸵鸟。”
他一叠连声地重复着,十分好脾气的样子。
周义摆放好枕头,扶着林悦悦躺下,这才回身倒杯水,拿了药给林悦悦吃。
这药是刚才女大夫给开的,口服用于消炎。
也开了涂抹的药膏,刚才女大夫已经给林悦悦涂上了。
林悦悦于是又被周义扶着起来,接过药片放在嘴里,周义瞅准时间递上水杯。
林悦悦喝了一口,嗯,水温刚刚好。
她接连又喝了好几口。
“是不是苦?”
周义问道。
其实,不太苦。
药片外面裹着一层糖衣。
可面对着周义关切的眼神,林悦悦否认的话拐了个弯,在喉咙里转了一圈,说出口就成了:“嗯,苦。”
好像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话,让自己的话更可信似的,林悦悦的小脸皱成一团。
看来是真的苦。
周义忙拉开抽屉,取出个什么来。
林悦悦一看,是前些天买的奶糖。
那天嫂子们带着孩子来,她给几个孩子每人一小把,还剩下几块。
周义剥开糖纸,把奶糖送到林悦悦唇边。
“来,含着,就不苦了。”
他眉眼温柔,跟哄孩子似的。
实际上,林悦悦在此时此刻,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孩子。
七八岁,哦不,或者只有四五岁的孩子。
闹腾着,说药太苦。
然后,有人给了她一颗糖。
心里某个角落隐秘的需求被满足,林悦悦眼眶有些发热,却笑起来。
她张口,含.住那颗糖。
然后,舌头一卷,把整个糖卷入嘴里。
粉红的调皮的,软软的……
这是一个具象。
让周义想起来,自己是在什么情景下,被人叫走突然出任务的。
他心里腾地一下子,窜起一股火苗来。
伸手就要去揽住她。
然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周义的大手凭空转向,往上,伸向了林悦悦的头顶。
像以前许多次一样,他的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喝了药,就休息会吧。”
她的脚还崴着呢,做旁的事不合适。
林悦悦不知道,在短短几秒钟时间,周义心里已经进行过一番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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