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了,药劲再慢应该有反应了。
“我很好,倒是你,怎么一副焦躁模样。”
“没什么,就是衣裳穿多了有点热。”
孑然端来一壶败火的凉茶,“你是不是晚上辣子吃多了。”
“……也许吧。”
一整晚,慕月西硬撑了一整晚,也没发现身边的大师兄有任何异常。
天边朝霞隐月,小骨头背着竹篓咔嚓咔嚓回来了,树杈上的老鹤也打着酒嗝醒了,慕月西失望地离开大湿兄的卧室。
她白兴奋了。
白湿了半宿。
难不成郁老的药效温和?再加上大师兄清冷寡欲,所以效果几乎没有?
郁老明知她跟孑然住一个院子,偏给她春~药,好像逻辑上说不通。
但她从老头微妙的表情猜出,是春~药不假。
可能药力温和,毕竟万一出事,郁老也会被揪出来,到时候他老脸往哪搁。
可这药力也忒特么温和了点。
翌日,郁老来给孑然请脉,待大师兄出了屋门,他一脸神秘地问精神不济的慕月西,“昨晚,可吃了。”
慕月西点头。
“有何感觉,老夫第一次制这种药物,亦期待效果。”
慕月西将小本子仍过去。
郁老揣着本子回悬壶峰,打开写有心得的小本子,只见上头落着扭曲俩字:假药。
—
被关禁闭读书的第三个月,慕月西忍不住了。
再次灌多看门的老鹤,绕过小白骨,刚翻上墙头的慕月西被孑然发现。
“书未读完,你若出院子一步,便是大罪。
天君罚你,我不会管。”
墙头上的慕月西,握拳,“我快憋死了。”
孑然一脸端肃,负手道:“乖乖下来,还是我将鹤君唤醒,给你记一过。”
慕月西跳下墙头,大狒狒似得走到他身边,“干嘛这么严肃,我知道你怪我连累你出不了门,可你并非一点过错没有,你若不对那什么茴香八角下那么狠的手,我们也不至于被关禁闭。
明明是你自己境界修为不够,犯了冲动,却将全部责任都赖我头上,你也不是如你表象的那般清风霁月,大家都是俗人,何苦为难。
这些天我忍了又忍读那些看不懂听不懂的破书实在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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