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姬安情如此无所谓的话,姬容朝的脸色格外的沉郁,强压着怒意,口吻冷凛:“你可真是无所谓,就这般心心念念与孤解除婚约吗?”
“不然呢?”
姬安情理所应当的这般觉得,为了让解除婚约更具必要性,她又补了一句,“反正在我这儿是始终坚定一夫一妻的,你既然要纳侧妃,那解除婚约就刻不容缓了。”
听及此,姬容朝脸色委实缓和了不少,忆起先皇先后便是这般的一夫一妻伉俪情深,也就能理解姬安情的想法。
“那孤不纳就是了。”
姬安情并不能十分信任姬容朝的话,即使姬容朝贵为太子,也不能全权决定自己的事情。
“若是皇上非要你纳侧妃还能不纳不成?”
姬容朝默然不语,心中又有了另一番打算。
姬安情见姬容朝不说话,小小的失落几瞬后,草草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将装药的碗端还膳房,姬安情遇到了福康,她有些好奇姬容朝的这个用药反应是什么,又为什么这么视药如毒药般,便问着他。
福康面露难色,有些拿不准该不该与长公主说。
“福康公公,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抗拒喝药而已。”
福康长叹口气,想着太子对长公主的心思,捡着好的话斟酌着说道:“殿下儿时受了些苦,那段时间常常以药代膳,如今自是再也不愿喝药。”
福康寥寥几句简化了姬容朝从前被强灌下药的苦痛,那是姬容朝不可提及的过往,是造成了他现在病痛的根源。
同样的,那时的隐忍负重也成全了现在的他。
姬安情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只是以为姬容朝小时候过的不好以至于多病才常常用药。
“原是如此。”
那以后还是不让他再喝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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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节过后,除夕也就近了,年味也越来越重。
姬容朝的生辰正正好就在除夕,年年明章帝都将除夕宴与姬容朝的生辰宴放在一起,办得更加热闹盛大。
除夕当天,姬安情特地起了个早,先与姬容朝道了声生辰快乐。
若不是在这儿已经习惯了早早入睡,她绝对来一个零点掐点祝福。
有了姬安情这声祝福,姬容朝一天都如沐春风,逢人挂笑。
姬安情斜眼瞧着今天好像脑子不在家的姬容朝,嘴角抽了抽,哈着气翻墙回长乐宫拿今晚宴会要穿戴的衣饰。
回到阔别已久的长乐宫,姬安情冷得抖了抖身子,长乐宫少了好些人后连宫殿都更冷清了几分。
姬安情心情很好的挑了好几套红艳艳的衣裙,她在宫中不受限制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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