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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着呆,直到费佳开口:“阿加塔,你先在横滨好好待着。”
我比了ok:“好的,以你出手,我相信我很快就能回俄罗斯了。”
“电脑呢?”
“什么电脑?”
“你从俄罗斯回霓虹,把我的电脑带走了。”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呐,阿加塔。
想知道果戈里去哪了吗?”
我承认我心动了,我翻出一部电脑:“给你。”
费佳接过电脑:“果戈里他潜伏在政府的司法省里面给斗南司法官当秘书。”
“噗嗤!
你说啥?尼古莱当秘书去了?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某种意义上,你们都是社畜。”
随后,费佳就进入了爆肝工作中,我曾经开盘赌过费佳什么年纪头发会掉光,我赌40岁,看着费佳连续修仙好几天,他头发能好吗?
费佳抬头望了我一眼:“我的头发是不会秃的。”
我微笑并点头:“我相信你,我亲爱的费佳。”
当初学俄语时,搞得我要死要活,这货直接把我丢莫斯科的大街上,让我去锻炼俄语,这是人干的事吗?
虽然是为我好,可这和他不是人有什么关系?
太阳渐渐初升,伏特加其实没有被喝多少,毛子爱酒,但费佳毕竟是虚假的毛子,喝多了酒让他会感觉自己的意思不清醒,所以大部分的时候,他都是小酌一杯。
眼看天亮了,他合上电脑:“我得走了,关于死屋之鼠的来袭活动,还要等一段时间。”
我点头,友善的抱了抱费佳:“刚才想起来,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抱一个。”
“不去见果戈里吗?”
“你自己也知道,我和尼古莱见面的话,总会变的很乱。”
“我走了,一切阿加塔你自己有度。”
我倚靠在门旁边,打了个哈欠:“拜拜,希望你能早点结束我的社畜生涯。”
费奥多尔一般不出门,一出门就搞事,而且都会成功。
费佳迎着初升的太阳驼着背走了,我则想起了一件事,话说涩泽应该给费佳做新衣服了,为什么费佳的衣服还是原来那样子?莫非是涩泽改性子了?不做衣服了?
我耸肩,关上了门,换了一套休闲服,跑了出去,横滨像是被强拆一样(确实被中也强拆了)。
我看着那完好无损的五座港口黑手党大楼陷入了迷茫,为什么中也不扔自己家的大楼?
明明自己家的大楼是横滨最宏伟的不是吗?
我哭嘁嘁的扑向森首领:“首领,横滨咋啦?”
森首领苦笑:“某种意义上遭受了重创,不过好在保住了。”
我眨巴着眼睛:“没声音吗?我感觉什么都没发生过。”
“毕竟在雾里普通人都会不见,阿黛应该不见了吧!”
“唉?我不见了?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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