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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奴心里有种奇异的恐慌感。
他在狼群长大,狼群教会他和别的小狼一起狩猎,他从小知道,学不会狩猎的小狼是无法在狼群生存下去的。
如果等他的伤完全好了,还猎不到楚言枝爱吃的东西,她会不会不要他了?
狼奴的眼睛盯向盘子里各种奇怪的东西。
红的绿的黄的,没有毛没有血,他们怎么爱吃这些呢?
楚言枝见他一直盯着桌上的饭菜看,以为他想吃,就拿筷子夹了放到他盆里:“不要那么可怜的样子,快吃吧。”
狼奴右手抓握着勺柄,捧着比他脸还大的盆,一边控制着自己不要埋头舔食,一边努力地学着用勺子往嘴里塞,吃得脸上脏兮兮的,反而显得那双眼睛更水亮了。
年嬷嬷拿了楚言枝用过的红头绳,趁着他乖乖吃饭的时候,把他干透了的一头乌黑长头发绑了起来。
绑了高扎发的狼奴,看起来更有个人样了。
他额前耳鬓的碎发多,绑不上去,就自然而然地垂落颊畔,衬得两边微微鼓起的颊畔雪白,那张不薄不厚的唇更是润红得如同涂了口脂。
偏偏他还生了一双极雪亮凌厉的眉眼,这合该配一张骨浓肉薄、似锋如刀的脸才是。
但这样一双眼,嵌在这样一张温软无害的脸上,只能让人联想到一只绒毛未褪的狼崽,牙尖再锋利,也难以教人害怕。
吃完饭,楚言枝用帕子擦了唇,狼奴则放下空陶盆,习惯性想舔舔手背再用手背挠脸,却被楚言枝拿筷子尾轻轻敲了一下。
“不可以乱舔,好脏的。”
狼奴手一颤,反手一握夺过那只筷子,等看到楚言枝瞪大了眼睛,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惶急地眨眨眼,赶紧讨好似的把筷子塞回她手里,还轻轻“呜”
着,爪子抓抓膝盖又抓抓藏在袖子里的小木偶,无措极了。
楚言枝倒不与他计较这个,但很嫌弃他脏兮兮的脸,用筷子挑了块干净的手帕扔到他的爪子上,又指指自己的脸示意他:“擦干净。”
狼奴就用两只手捧了帕子,跟洗脸的猫儿似的,钝拙地擦了半天。
许是因为要过冬至节了,阖宫上下都在忙着画绵羊太子图、贴九九消寒诗图,以及准备第二日喝的羊肉汤,今天江贵人并没有过来小坐。
天黑之前,姚美人真的把卧兔儿和小手笼做好了。
红裳给碧霞阁内外点上灯、关上窗,看楚言枝换上钱锦给的那套补子蟒衣,戴上卧兔儿、手笼,整个人又娇又俏,笑起来跟春天里盛开的海棠花似的,年嬷嬷没忍住抱了她好久。
楚言枝感觉身子暖暖的,一被年嬷嬷抱住,又热热的,她偏头躲过一些,蹦蹦跳跳地跑走了,说困了要睡觉。
姚美人便让红裳快点提灯跟上。
年嬷嬷呵呵笑着,要她别管了,放下帘帐关好门,服侍她吃药洗漱,早早歇下了。
狼奴看楚言枝往西殿翠云馆的方向走了,他还想跟上,却被小福子揽过肩膀,要他回那个黑漆漆的小屋子里睡去。
狼奴不甘心地扭着身子,不肯随他走,双唇蠕动片刻,终于冲楚言枝的背影艰难地发出声音:“殿下,奴……要狼奴!”
楚言枝转头看向他:“你想住到西殿呀?”
红裳道:“他身上还有伤,又不能给殿下守夜。”
且疏萤和知暖两人睡一个侧厢房,另一个厢房堆满了许多箱笼、物件,红裳都卷着铺盖睡到了外间,根本腾不出空位,没有狼奴能睡的地方。
重华宫实在太小了,不过是多添三个人,就不够睡了。
楚言枝一时心烦意乱,想到三姐姐身边跟了那么多人,她睡的地方该有多大呀?
楚言枝朝狼奴摇头,招手让他快点随小福子回去睡觉,然后就没回头地走了。
狼奴一直看着楚言枝走远,拐弯连片衣角都看不到了,他才默默收回视线,听她的话同小福子回去。
狼奴明白了,她果然不要不会狩猎的小狼。
所以不要他跟着回窝,也不要他同她挨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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