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初拉开礼袋,先拿出一瓶撕掉标签的高度白酒,又拿出一瓶瓶身粉嫩的梅子酒,“咱们喝这个,让那两小的喝这个。”
白酒归放到他俩这,梅子酒归方陈玄那。
沈砚知没意见。
“你是不是在每家火锅店都存酒了?”
“我哪来那么大本事?”
时言初把礼袋折好放旁边,“这家火锅店的老板和方惜闻是朋友,那天酒吧开业见过面,不就认识了吗?”
“交际圈的海王。”
沈砚知给时言初订了属性,后知后觉想起件事来,“那这家店老板不认识方陈玄?”
那可是方惜闻的亲弟弟。
时言初不太满意地看着他:“没看我给你的详细资料吧?”
当时方陈玄就在旁边,他哪好意思当着当事人面看啊,也就后来开车粗略看过补充资料,这点他认输。
“他和方惜闻确实是亲兄弟,在他八岁那年,父母车祸没了。
那年方惜闻十七岁,当爹又当妈把他拉扯长大。
后来一为保护他,二为锻炼他独自生存的能力,方惜闻很少对外提起他,平时还会克扣零花钱,让他勤工俭学来着。”
时言初说,“听方惜闻提起他的口气估计也很满意,刚上大一,学费什么的都是自己赚的。”
这就是他误会方陈玄的开始。
对比方惜闻放养方陈玄,他似乎还挺幸福。
“今天和人一起看展感觉怎么样?”
时言初又问。
“比和你一起看好。”
沈砚知说完,眼角余光看见那边两人端着碗回来了,赶紧踩了要口出狂言的时言初一脚。
“嗷。”
时言初嚎完,眼泪汪汪看着毫无歉意的沈砚知,这家伙……
周子宁不仅拿了蘸料碟,还带了两冰激凌:“时哥这是怎么了?”
“见你给他带冰激凌感动哭了。”
沈砚知胡编乱造。
“小事。”
周子宁把冰激凌递过去,“不确定时哥你吃什么口味的,所以我打了两个草莓的。”
“没事。”
时言初咬牙切齿,“老爷们就要吃草莓味的冰激凌。”
然后时言初含泪干了一个冰激凌。
已经坐下的方陈玄从这幕里悟出自己似乎少带某种东西,不过这事儿要擅作主张并不妥,他保持在安全距离问沈砚知:“你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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