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看着,他视线又落到那边端着托盘送酒的方陈玄身上。
不看不知道,越看越心惊。
“……”
是他酒喝多了,怎么觉得方陈玄的身段和X的头像很相似呢?
初见和再见,全因老观点的先入为主,导致他根本没把这两人往一起放。
可要抛去那些有害滤镜,单纯比对的话,他都要忍不住说方陈玄就是X了。
这才是今天为止遇见的恐怖故事吧?
或许是他脸色不好看,引得时言初凑过来,担心地问:“砚知,你没事吧?”
“没事。”
他揉揉眉心,莫名感觉晕眩,还有点想吐,“今晚的长岛冰茶很烈。”
时言初看着他喝空的酒杯:“常见的酒啊。”
不一样。
沈砚知解开衬衫两颗扣子,这酒就是烈,他坐不住了,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时言初挪开腿让他出去:“有事给我打电话。”
怕他在洗手间里吐晕了。
沈砚知点头,深一步浅一步慢吞吞往洗手间走。
大脑晕的更厉害了,眼前一片花火似的绚烂,沈砚知眨眨眼感觉好点,可还是感觉胸口闷,闷的他呼吸略急促,还没到洗手间,不得不先扶着墙稍缓片刻。
不对劲,他背靠着墙,仰脸轻吐呼吸,身体里热浪四处乱撞,撞得心口像有一只小鹿要死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酒量,不至于两杯长岛冰茶就喝醉了。
那人硬要他喝的东西有问题。
他四肢发软,勉强走到了洗手间斜对门两步远,实在走不动了。
不能再继续逗留。
他抖着手从口袋拿出手机,想给时言初打电话,刚解锁就被斜后方伸过来一只手夺走了手机。
“多难得的好时光,干嘛要叫人来打扰我们呢?”
熟悉油腻的讨厌腔调。
那人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人紧紧往怀里搂,呼吸打在他的耳朵尖,充满了热烈的欲念。
沈砚知一阵犯恶心,想掰开对方在腰间的手。
然而浑身无力的他哪里是对手?
反被握住手腕,拦腰抱进了洗手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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