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东西的价值显然不是箱子能比的。
温荑转身去工作室找了个钢尺,沿着封条的缝划开。
原本可能是有锁的,但现在只剩下箱扣了,而且还有了些扭曲。
应该是遭到暴力破坏,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时空盲盒截胡了。
温荑拉着搭扣想把箱盖拉起来,拉了两次,纹丝不动。
“嗯?这家伙未免也太沉了。”
她在女孩子里算是有劲的,可以扛着一桶水上五楼,可到这了,动都不动!
弯下腰,双手搂住箱盖两边的沿,深吸一口气。
“喝——”
温荑脸色瞬间涨红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银牙紧咬屏住呼吸,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
“吱嘎……”
金属合叶转动的声音在温荑耳中是那么美妙,一鼓作气,直起身,趁着打开了半米的空隙,把一条腿伸进去,脚踩箱子,膝盖顶住箱盖。
借机缓口气,也换了个姿势,一使劲直接掀了盖。
“砰!”
这是箱盖撞到墙壁的声音,心疼的温荑赶紧上去查看。
“呼……还好还好,墙皮没划破。”
*
箱子打开之后并没有像温荑想的那样瞬间就是晃瞎眼的珠光宝气,反而是一层灰扑扑的防水布。
既然是为了防水,光有防水布还不够,还要密封。
温荑也懒得找封口在哪,直接拆快递似的拿着剪子拎起单层布料就直接开了个口子。
刚剪开巴掌大的开口温荑的动作就顿住了。
把口子撑大,对着光向里面看去,又伸手进去向更深处摩挲。
她眼睛越来越亮,回去找了个平时剪布料的超大剪刀,三下五除二就从头剪到尾。
开口越大里面的东西就越多显露出来。
温荑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放缓了。
如果说蒋璋为她准备的是当今市面上能找到的顶级面料,那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就是数百年前倾全国之力才能得到的皇家专用贡品级面料。
放在最上面被拿出来的就是一匹素纱,对着阳光看去甚至能看到对面楼门上的单元号。
这是号称每平方织物仅重12克的超薄面料,有古诗形容这种纱“轻纱薄如空”
,古画中也有仕女穿素纱单衣在窗边纳凉的图案,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面料下的曲线。
温荑小心翼翼的把一匹布放在桌子上,又从里面拿出来一匹鹅黄色的纱,紧接着是朱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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