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风好心地安慰他,在他面颊上亲了亲。
“玉势上涂的是春药,现在虽然是有些难受,但忍耐过后的快活,才是最令人销魂的。
等你捱不住了,爷就来疼你。”
白银枫感到下面又痒又热,十分难耐,但听着他的柔声细语,仿佛清泉一般,却又似乎感觉自己能忍一忍。
只是他嘴上仍然不肯示弱:“你是怕这春药弄到自己身上,自己也受不住,想等药效过了再说吧?”
林以风道:“小美人怎么这么聪明呢?废话少说,给我夹紧了,这玉势是红珊瑚雕的,贵得很,摔坏了要你好看!”
红珊瑚极为罕有珍贵,雕件一般都会保持原有树枝形状,雕成玉势自然要去掉很多材料,实是暴殄天物的做法,白银枫听了都觉得心疼。
“你这么有钱就不能做点好事,非得花心思在这种东西上?”
林以风冷笑一声:“做好事有什么用?你没听说过么,雷劈真孝子,财发狠心人,这世上做好事是要遭罪的。”
白银枫不以为然:“所以林家那么有钱,是因为你们家的人都心狠了?”
“这我可不知道,钱是我家人挣的,我只负责花。
倒是你,呵呵,一定是个大孝子大好人。”
白银枫气得想打他,但是又发现他似乎没说错。
至少他当时没办法狠心对唐晓雾。
他情绪有些低落,林以风已将他半搂着到了一旁,以防他被人潮撞到。
林以风道:“快走吧,不然天黑了都回不到家。”
白银枫心不在焉道:“回不到家会怎样?会有鬼么?”
如果有鬼,他想问一问鬼神,唐晓雾到底去哪里了。
林以风笑道:“谁知道?如果天黑了到不了家,我就在骡车上玩你。”
白银枫无语:“认识了那么久,我有一事不解。
五爷的名讳是不是已经的‘已’,发疯的‘疯’?”
林以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当然是以后的‘以’,风流的‘风’。
你今天话多得很啊!
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么?”
白银枫自然不会跟他说,自己旧伤开始恢复的事,只道:“许是很久没有出城了吧。
路上人真多,这座庙宇的香火还挺旺盛的。”
“那是当然了,今天过节嘛。”
白银枫应了一声,又道:“你听过三山观吗?京城附近的一座道观。”
“那么出名,哪能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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