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性,他真的怕谢怀御在染缸的点污下恨他父亲。
谢怀御冷声道:“因果循环?我看老天爷对他可是好得很,义父如今整日里为他的江山奔命,还要分神应付他那临终前没用的筹谋,与他留下的绊子斡旋。
而他那个尚且还拿不动印的孩子,反倒是坐稳了龙庭!”
沈构近乎无声:“气运总是有尽的。”
谢怀御忽地意识到了什么,对沈构说:“知道这么多,可不像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兵能打探出来的。”
其实沈构旧年入郑都时,并不是为打探兵败之事的,他是去寻找沈玲珑的。
未曾想,沈玲珑诸事都如同石沉大海,除了多年前在金缕阁赎身,再得不到其他消息,反倒是得知了这么多不可说的秘辛。
沈构说了这么多出来,自己也意识到不对了,大概那时候,就已被她的孩子盯上了。
沈构有些无奈,说:“你义父能远隔千里拿个破旧了的木牌使唤我,成心想漏出点消息给我,也不是什么难事。”
丹景悬当空,谢怀御抬眸,从指缝中望去,对沈构说:“是时候了。”
沈构点头,走向了停靠的一旁的车厢,侧耳听了听,而后猛地敲响了车舆的侧板。
厢中鼾声顿时就停了,程孟维惊出了一声冷汗,正待发作,看到掀起窗帘的是沈构,顿时就蔫了,哑着嗓子问:“沈大人,有何事要交代?”
“无事。”
沈构温和一笑,说:“只是问问程大人,滇远路是何年发的涝灾?”
程孟维还未清醒过来,迷迷糊糊道:“大约是元和二年。”
“多谢了。”
沈构回身,像谢怀御使个眼色。
谢怀御走过来,对程孟维车厢前的马夫吩咐几句,马夫立刻跳下了车头,往其他家仆所在的车马去了。
祁延宣不知何时醒的,看样子比程孟维清醒得多。
他走出车厢,问:“小谢大人,这是在做什么?”
谢怀御向他眨眨眼睛,说:“放人回家啊。”
--------------------
o( ̄ε ̄*)
第34章账册
随程孟维与祁延宣同行侍候的家仆已驾起车马,在厢军的注视下默默离去了。
唯余下他们的主子在此地与谢怀御和沈构无言相对。
祁延宣说:“小谢大人可是答应了,问过话便放我们离开,莫非是要食言不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