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彪:“昂,不就六几年来咱们兵团劳改的老应他儿子嘛,见过一回,他还买了两包烟孝敬我呢!”
应珊珊鼻子皱起来,这特么说的什么,颠三倒四的。
她毫不客气地当着老彪问商维强:“你找的什么人,脑子没病吧?”
“诶你怎么说话的!”
老彪不高兴了。
商维强怕吵起来,提议道:“去前面咖啡厅吧,我请!”
在这儿待了一段时间,商维强才知道附近有咖啡厅。
该死的应珊珊那天也不说,害他在寒风里活活冻几个小时。
他掀门帘进去,把两人安顿好,付过钱就走了。
开玩笑,应珊珊要谈绑票的事,他可不想参与。
应珊珊等他走远了,才抱着胳膊,戒备地打量老彪:“你不会是骗钱的吧?你知道我爸是谁,我外公是谁吗?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彪行走江湖,光听她说话就知道这丫头毛还没长齐,笑眯眯地道:“你外公是谁我不知道,你爸我还真认识。”
他从粗棉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黑白旧照片,那是六几年他和应泯和的合影。
那时应泯和还很年轻,笑得很是青涩,但眉宇间依稀有了现在的影子。
“你瞅瞅,这是你爸不?他当年走,还偷了我家两个鸡蛋,你看你是不是把旧账结一下?”
应珊珊直翻白眼:“两个鸡蛋也值得你记这么久!”
“那可不!
当年的鸡蛋可精贵哩,逢年过节才吃得上,我家那是自家养的老母鸡会下蛋!”
六几年,应珊珊还没出生呢,她听老彪说得这样穷酸,直接甩了一张十元钱给他。
老彪笑起来:“闺女,现在可不是这个价了。”
“你威胁我?”
应珊珊声音大起来。
老彪笑得无赖:“你爸改头换面,那也是应泯和。
他爸他妈,也就是你爷爷奶奶,在我们兵团可没少受照顾,就冲这也不是十块钱能打发的吧。”
“什么应泯和,你少胡说八道!”
应珊珊蹭地站起来,心想这老骗子莫不是个疯子,把东家的事按到西家来说,为了骗几块钱,值得么。
她作势要走,老彪懒洋洋伸出一条腿绊她:“本来我也不信,可你这不是出名了么,人记者拿着照片找过来,我一看,哟,这不活脱脱应泯和当年的翻版么。”
应珊珊抿了下嘴:“哪个记者这么讨厌,等我回去非让他丢工作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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