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怕是早就巴不得我去死了,当年那事儿是我逼着你干的嘛,你现在飞黄腾达了,怕我说出来,就变着法的想收拾我!”
“你胡说些什么!”
商维强怒不可遏。
陆惠铃道:“我说错了吗!
你要是没那心思,你会大雪天的……”
“啪!”
商维强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清醒了没有,清醒了给我滚回你-妈家去!”
商维强陡然怒吼。
陆惠铃怔住。
疯狂的情绪如毒蛇一般在心里滋长,随后又被这一巴掌扇得疾速而退。
精神衰弱的这段日子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又没有办法。
如今祸从口出,她骇得脸都白了。
商晓明盯着她,冷冷问:“当年什么事?”
商维强赶忙道:“没什么,爸,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不用操心……”
话音没落,苏阙忽然道:“大雪天,你们开车撞死了商爻的父母。”
商晓明蹭地跳起来。
苏阙:“商爻在车里,他看见了,什么都记得。”
剧烈的耳鸣穿过商维强大脑,他险些站不住,好半晌才挤出一丝苍白的笑,对商晓明道:“爸,没有这回事,别听苏阙胡说。”
苏阙直视他,寸步不让:“对,路上没有目击者,商爻未成年,当时的情况又那样凶险,不管他记得什么,都有可能是应激状态下产生的幻觉。
可那又如何呢?家不是讲证据的地方,你千方百计宠着他,不正是出于愧疚吗?陆惠铃干出这些事,不也是怕他想起什么吗?”
沈一曼深感事态失控,拉着苏阙小声道:“松松,你想好了,这事说出来,性质就不一样了。”
“我知道。”
苏阙拍拍她,声音洪亮,“法律讲究的是证据,可事隔多年,什么证据都消磨了。
但人受了冤屈,不能不辩白,商爻不在,我替他说。
陆惠铃、商维强,他看见你们了,记得你们的车牌,明知雪天路滑,你们还一次次地撞他们的车,导致车胎打滑,冲下悬崖。
为什么呢?就因为那车上有商奶奶留下来的遗物,而这些遗物在当年因种种原因被埋在老家,直到商奶奶过世才在遗嘱里交给商爻父母,以目前的市价来看,值好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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