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闭上眼,咬死牙关,打定了主意不开口。
刘翠儿忙扑到床边嘘寒问暖,又是倒热水,又是拧毛巾。
商爻愣是被他俩这二人转逗乐了:“行,那你就歇着吧,什么时候能做笔录了,门口的人什么时候撤!”
说话间,丁所长的人把出村的必经之路封锁了。
王村长怕罗村的人闹事,也叫来村里的青壮年,手持草耙锄头戒备地守在屋外。
抠门的老牛头更是一个劲地嚷嚷:“我的锅碗瓢盆!
还有我那五斗柜!
弄坏了要赔的!”
这凄凄惨惨的一破锣嗓子,跟刘翠儿嚎丧有异曲同工之妙,罗村人脸都绿了。
明知道他们演戏呢,偏偏却挑不个毛病来,你说气人不气人!
郑导演只好去推张三:“你要不配合一下,早点把事情说清楚,大家伙好回家。”
张三平躺在床上,愣是一动不动。
郑导演怒了,一把揪住他耳朵:“臭小子你跟谁装大爷呢,赶紧的,起来跟警察同志把事情说清楚!”
见张三还不动,索性在他耳朵上转频道,全国二十一个频道统统转一遍,疼得张三嗷嗷叫:“我说我说!
舅舅诶,我可是你亲外甥!”
他这才把事情经过说了说。
“我本来只想站到没膝的河水里,谁知商导叫我再往前走走,我就往前走,突然一个猛浪打过来,我没站稳,就跌水里了。
事发突然,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天都黑了!
也不知道被水流冲到了哪的岸边,我觉得好多了,这才爬起来往回走了。
这不,刚回来,浑身疼得跟拖拉机撵过似的,你们就找上门来了。”
“这么说你落水真是意外?”
丁善问,“那为什么罗村人又来闹事?”
“谁闹事了!”
郑导演连忙撇清,指着刘翠儿道,“是她说张三人没了,我们以为出大事了,这才火急火燎地赶来。
民警同志,关心则乱,这算不算情理之中?”
“对、对呀!”
刘翠儿见他们说来说去,反倒把自己弄坑里,慌忙道,“我没读过书,慌了手脚,不行么?”
“没说不行。
你怎么知道张三落水的,听谁说的?”
刘翠儿:“没听谁说。
他们剧组拍戏么,俺们村天天有人盯着……”
“好呀,敢情你们不是来拍戏的,是专门刺探我们的。
你拍的胶卷呢,拿出来,看看是不是偷我们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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