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当晚,葛梅一开始不想让他碰,后来瞒不住了,才支支吾吾地说有次做农活时不小心弄破了那层膜,怕赵冬海嫌弃她。
出乎意料,赵冬海没有嫌弃她。
他在部队这大半年也学到不少东西,开化了思想,知道这不是葛梅的错。
夫妻俩的婚后生活甜过蜂蜜,可惜好景不长,没几日赵冬海假期结束,就又回了部队。
接下来的日子让赵冬海幸福得像在做梦。
每回父亲来信,都夸葛梅这媳妇不错。
葛梅年轻漂亮,烧得一手好菜,家务干得妥妥帖帖,还能帮着下地干活。
邻里妯娌关系也都不错,大家都很喜欢她。
每每说到这,父亲总要敦促他努力上进,将来出息了,把葛梅接去城里,再生个孩子,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赵冬海也是这样打算的,工作上更加卖力。
没过两月,更好的消息传来,葛梅怀孕了。
赵冬海高兴得两天没睡着觉。
为了让葛梅轻松些,他特意买了车票,把葛梅接来城里,在医院旁边的招待所开了房间,好方便葛梅产检。
“那天下午,我特意请了半天假,陪着葛梅去医院。
我清楚地记得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每个擦肩而过路人身上的汗味,还有医院门口,那两株石楠花发出的刺鼻味道。”
说到这里,赵冬海咧开嘴,扯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月光下,他点了支烟,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
苏阙没有催促,她心中隐约有了答案。
商爻握住了她的手。
一开始轻轻的,后来加重了力道,大约是想安慰她,朝她挤了挤眼睛。
苏阙回了他一个清浅的笑容。
说实话,她并没有太多波澜。
在快穿世界里,她见识过比这更恶心的事,只不过现在相关人员换成了她自己。
尽管她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是葛梅的孩子,但她依旧没多少真情实感。
葛梅在她这里,只是一个名字。
赵冬海抽完了一整根烟,才又继续往下说:“葛梅去做检查,我去医生那里拿单子,上面的字迹虽然潦草难辨,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葛梅怀孕五个月了,可笑的是我们结婚也才不到四个月。”
“孩子不是你的?”
苏阙问。
赵冬海耸了耸肩:“我当时还抱着一线希望,问她怎么回事,她嘴硬,说医生写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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