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商维强赶忙扶住自己爹,没好气地冲媳妇嚷,“大晚上的我说你怎么不在屋睡觉呢,瞎嚷嚷什么你!”
陆惠铃见商晓明没事,气势又暴涨起来:“我瞎嚷嚷?我说你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你这个侄子,再不管教,迟早进派出所!”
“又怎么啦?”
商维强不耐烦地问。
陆惠铃叉着腰,上下嘴皮一翻,伶俐地把商爻偷吊坠的事说了一遍,末了两眼含泪,又陡然抽噎起来:“那是妈留下来的遗物,你说我能不急么!
都怪你,天天买这个买那个,把他胃口都养大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说偷就偷!
现在还是偷家里,再过两年,还不得上银行偷去!”
商维强嗫嚅说:“哪有这么严重。”
“怎么没有?怎么没有!”
陆惠铃骂完丈夫,转头又跟商晓明哭,“爸,我也是急上头了,你说这好好的翡翠吊坠,我锁在柜子里,他把锁撬了,不是偷是什么!”
“锁在哪?锁在你的柜子里?”
商爻冷眼瞧她,轻嗤一声。
陆惠铃:“我的柜子,不就是家里的柜子么,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转移话题,今天不把钱交出来,这事儿没完!”
“是么?”
与她赤急白脸的形象相反,商爻懒洋洋把信封揣进怀里,蹲下来,从花坛里揪了根狗尾巴草,边玩边说,“我奶奶的遗物,留给谁的还没弄清楚呢。”
“你……你胡说什么!”
陆惠铃脸色遽然煞白,声音都有些走调。
商维强赶忙道:“不过是个翡翠吊坠,妈留下来的首饰又不是只有这一件。
爻爻喜欢,给他就是了。”
陆惠铃不甘心,说:“可是……”
“都给我住嘴,大晚上的,不嫌丢人啊!”
商晓明紧紧把孙子护在身后,梗着细瘦的脖子怒吼,“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一个吊坠也值得你这样大呼小叫地打我孙子!
老大。
你自己的媳妇自己管。
回家!”
说完拨开众人,牵着商爻往家走。
商爻回头朝苏阙的方向做了个鬼脸,小模样简直不要太嚣张。
苏阙:“……”
陆惠铃气得使劲捶打丈夫出气,低声嘶喊:“两万啊!
他卖了两万!
这钱你不去要回来,你还是男人吗!”
“行了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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