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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父皇和母后死后,福伯几乎成了他唯一的亲人。
他也从小看着福伯,年纪一年比一年增长,头发由乌黑变得灰白。
他还想着有朝一日给福伯养老送终,可是福伯却死在了他的前面,还死的那么灿烈。
而这一切,都拜路子墨所赐。
殷鲤在不远处看到宇文浔起身的时候卡壳了一下,以为宇文浔身体的余毒还没有完全清理掉,身体又有不适,所以赶忙跑了过来。
“王爷,您没事吧?”
殷鲤关切地问。
宇文浔仿佛没有听到殷鲤的声音,仍旧自顾自地看着山下,殷鲤站在宇文浔的身后,如果他站在宇文浔的面前,就可以发现宇文浔的眼神是空洞的,迷茫的。
“王爷!”
殷鲤又喊了一声。
这下宇文浔终于缓过神来,略带茫然的看向殷鲤,仿佛在问殷鲤,有什么事吗?
“王爷,您身体还好吗?”
殷鲤不敢多想,继续问道。
“哦,没事,夜里凉,我们回去吧。”
宇文浔说。
殷鲤点点头,替宇文浔拨开挡在身前的半人高的荒草。
看着荒草被冷风吹的悉悉卒卒的,殷鲤忽然哼了一嘴道:“这儿夜里都这么凉,还不知道北凉有多冷呢!”
话毕,宇文浔又愣在了原地。
殷鲤看了一眼漠然的宇文浔,心里一惊,发觉说错了话。
谁人都知道北凉尽是苦寒之地,而此刻宇文浔担心周锦又担心的紧,恨不能自己北上将周锦救回来。
殷鲤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王爷,属下知错,请王爷责罚。”
殷鲤抱拳请罪道。
宇文浔确实因殷鲤的话陷入了对周锦的思念,周锦的身体一向单薄,也不知道那个战钧泽会不会礼遇周锦。
虽如此,到也不至于惩罚殷鲤,于是宇文浔挥了挥手,示意殷鲤先行离开。
他想继续在冷风里坐一会,这样他才能对周锦所处的苦寒环境感同身受。
“锦儿,我一定会接你回家的。”
宇文浔说。
殷鲤率先回到了木多寨,木多正坐在餐桌上等宇文浔回来用餐。
见只有殷鲤一个人回来,便问:“你家王爷呢?”
殷鲤低下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阿丝丽是个急性子,见殷鲤吞吞吐吐,就逼问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爷本来要下山回寨的,是我说错了话,惹得他又忧思我们家王妃了。”
于是,殷鲤小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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