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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洛连忙用帕子给他擦拭嘴角,走到跟前拍拍他的背,成功戏弄到楚容,便见好就收,认真道:“过几日,朕要出宫前往帝陵,你可愿同朕一起?”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楚容点头,回道:“愿意。”
……
半月后,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积雪消融,阳光明媚,即将迎来入春。
楚容早早便被杏合从偏殿唤醒,给他送来崭新的衣服,另一边,祁洛已经穿戴完毕,一袭黑色金边的华服极为修身,衬托帝王年轻俊逸的面容,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殿外已经备好御撵,祁洛大步走上前踩在台阶上,随侍宫人撩起帘子,忽然他想起楚容还在一旁,询问:“你可会骑马?”
楚容硬着头皮说:“会……”
虽然以前在马场骑过,演戏时也有骑过,但那些都是经过训练和精心挑选过的马,性情温和。
放眼跟前的马,可都是真真切切的战马,他心里慌了。
牵着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楚容翻身上马,冷汗直流,趴在马背上默念:“马儿,马儿,你可千万别让我出丑!
回去你想吃多少干草,应有尽有。”
祁洛将他笨拙的模样看在眼里,明明就不会骑马,还要逞强,难道他不想同朕坐御撵?于是赌气中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立刻向前跑起来,没有准备的楚容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甚至连缰绳都没抓紧,扑通一声摔在地面。
“真笨!”
祁洛将摔痛的人带上轿撵,看他吃瘪,自己心里别提多舒坦,“你根本就不会骑马,为何对朕说谎?”
楚容摔得浑身疼,感觉腿都要断了,被眼前这个臭小子百般折磨,还要回答他的问题,欺人太甚:“是,我笨,我蠢,我连骑马都不会,陛下尽情嘲笑我吧!”
“朕只是不喜欢你对朕说谎。”
祁洛知道他是真的摔疼了,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学骑马的样子,和楚容一样胆怯,谨慎,就算如此,也被摔断了两根肋骨,疼了数月。
“抱歉,是朕顽劣,伤到小舅舅。”
祁洛见他满头汗水,不肯搭理自己,所幸抱着人撒娇,隔着面纱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楚容也不知怎么了,看到他这张脸,明明气得要命,却怎么也怪不起来,莫非……他还是个颜控?这不纯粹找虐么!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啊!
哪怕祁洛长得再帅,再俊俏也绝不能对他心动,都沦落成奴了,还被美貌所惑,这也太没原则了!
咱绝对不能犯贱,不能心软,楚容,你绝不能因为被他睡过一次就沦陷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兔子不吃窝边草!
“陛下,你别抱着我,万一被人看到……”
“看到便看到,谁敢泄露一句,朕便绞了他的舌头。”
“哦……”
楚容总算明白,为什么他日日都被祁洛戏弄,占便宜,却没人走漏风声,原来是因为宫中的酷刑,光是听听,就够骇人的。
冥冥之中,他们的纠葛不仅仅是现在的君与奴,他能体会到祁洛的执著,不单单是羞辱自己寻找报复的快感,或许他真的心中有恨,但更多的是喜欢,占有,和在意。
小歇一阵后,迎着寒风,已经来到帝陵脚下,四周有士兵把守。
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停在山丘下,祁洛率先走下御撵,在侍卫护送中徒步走向为漓妃修建的陵墓,两年了,他终于为自己生母迁坟,将她名正言顺的下葬。
摆满祭品的目前,种了许多梅花,祁洛焚香叩拜,默默祈祷。
“果然,只有做皇帝才能办到心中一直牵挂的事,母妃,你可以安息了。”
当初父皇轻信楚皇后散播的谣言,污蔑母妃是不祥之人,让她一生受尽冷落,哪怕死后也不能葬入帝陵。
与其说父皇轻信谣言,倒不如说是忌惮楚氏,对一个不爱的女人,有何顾虑,哪比得过江山和朝政,帝王的凉薄,在父皇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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