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半日的经过,犹如做了一场大梦,越想越觉行为欠妥。
本该上朝,为何竟在白昼拥抱二妃云雨行欢呢?此时不只口干舌燥,周身也像散了架子一样酸痛。
他明白乃房事过度所致。
长此下去,自己身体怎能吃得消。
他暗暗发誓,至少要停止房事三天,以便恢复体力。
文帝下床,宣华、容华也都醒来。
二人穿好衣服梳妆之后,见到文帝都有些难为情。
宣华颇为自责地说:“万岁,今日也说不清中了哪门子邪,妾妃竟在白日强与万岁求欢,想觉不胜羞惭。”
容华也说:“是啊,想起皇后临终所言,嘱我姐妹爱惜万岁龙体,反躬自省,你我当为万岁着想,要节制情yu才是。”
宣华深有同感:“此言甚是,今夜无论如何也要万岁将息。”
文帝会意地微笑:“二卿实乃朕的好妃子,我们共同克制,以期天长地久。”
长天收敛了最后一抹晚霞,仁寿宫在暮色中亮起了炫目的灯火,扑鼻的饭菜香味从膳事房向外飘溢,烹茶太监又沏好了香茗。
刘安笑呵呵来到他身后:“茶可备好?”
太监躬身答道:“公公,即可送上。”
“待我验看一下,”
刘安把太监挡在身后,揭开壶盖之际,夹在指缝间的春yao便已落入壶内。
他随即盖好,“不错,可以送了。”
于是,文帝和宣华、容华二位夫人,又饮下了经过刘安加工的香茶。
于是,欲火中烧,急云骤雨一夜未停。
三人直到五更时分方才入睡,文帝身子已软成一摊泥。
莫说上朝,到了午时才勉强挣扎起床。
于是,文帝与二位夫人又是一番反躬自省,发誓不再合房交huan。
然而,香茶入肚,又是不能自持,不待入夜,三人便又拥做一团,滚入罗纬,同赴阳台,再续鸳鸯梦。
如是而三,几天过去,烹茶太监开始对刘安产生怀疑。
当仁寿宫迎来又一个清晨,烹茶太监又煮好香茗,刘安又是准时来到。
烹茶太监当即主动发起进攻:“公公对万岁用茶堪称关心,每茶必来巡视。”
“那是,万一茶不洁净,会有碍圣上脾胃。”
“难得的是,公公的关心格外准时,总是在小人把茶沏好即将送走时,不早不晚恰好来到。”
刘安岂能听不出弦外之音:“看来,你对咱家有疑问?”
“小人不敢。”
太监护住茶壶,寸步不离。
刘安冷笑一声:“你,端上茶随我来。”
太监不知刘安是何用意,端起茶水跟在身后。
刚出膳事房,负责送茶的宫娥来到。
太监问刘安:“公公,这茶当交与她。”
刘安又是一声冷笑:“让她一同随我来。”
宫娥也就跟在了后面。
到了刘安居处,宫娥留在外间等候,太监被叫到室内。
刘安当面取出春yao,以命令的口吻说:“你将它投入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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