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撕毁,可是舍不得夜明珠,咬咬牙,放在桌上,悄悄离开。
诗词太差劲,扶桑不会看上的。
回到小阁不过片刻,芳来便来了。
“殿下,您今日可是去过陛下寝殿?”
语气不善,大有兴师问罪。
南阳想了想,微微一笑,“你在质问孤?”
“殿下误会了,奴婢不过是问问您罢了,陛下请您去寝殿说话。”
芳来也是一笑。
小宫娥比起当年,眉眼昳丽不说,瓜子脸,远山眉也添了几分韵味,是个美人了。
人靠衣裳马靠鞍,衣裳华丽,举手投足都带了几分华贵。
南阳没承认,也不同芳来理会,走了几步,扬首说道:“孤的飞刀更进一步了。”
芳来脸色微白,咬紧压根,沉默地低下脑袋。
谁人不知南阳公主殿下的飞刀快若风,更似风无形。
芳来不敢造次。
明知出事了,南阳依旧高高兴兴地进门,目光扫过殿内跪了一地的宫人,先是一怔,而后说道:“孤做的,都出去,给孤做些吃的送来。”
扶桑冷笑,“你想吃什么?”
“吃肉就行。”
南阳大咧咧地走回去,信就在案牍上放着,白纸黑字,过于刺眼了。
她忍不住说道:“阿娘,确实太差了,我都看不下去。
可您该知晓,拿人手短,我最近没银子了。”
扶桑有些生气,可听到这些话后,气得说不出话了,睥睨着少女淡淡的神色。
南阳主动开口:“一对夜明珠,好大的。”
“扶宜。”
扶桑忍着怒气。
听到自己的名字,南阳有些诧异,抬眸就撞进了女帝漆黑分明的眼眸李,两人对视,无端凝着极致的压迫,她蓦地有些慌了。
这么多年来,扶桑何时这么生气过。
生气了就该哄。
南阳悄悄盯着她的脸,“阿娘,你这么好看,旁人爱慕是寻常不过的事情,我就是让您知晓您有多优秀,不要总盯着眼前的花花草草,那些花草不香。”
扶桑半晌无语,约莫是被气狠了。
芳来立即进来奉茶,关切道:“陛下心疾吗?”
莫名跑进来的人让殿内复又涌现几分人味,南阳凝着她须臾,幽幽凉凉地开口:“芳来。”
芳华手一抖,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
扶桑不悦,“南阳,休要吓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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