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到现在,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欺负楚曜。
虽然看起来他们俩是损友,经常互怼,欺负对方,但在闻砚的心里,是拿楚曜当宝贝的。
楚曜无声坐进车里,他明白,这是有人在暗中警告他。
只是不知道那人究竟是来自于哪一派,是靳知寒的竞争对手,还是他的家里人呢?
或许,这两者已经在旁人还未曾察觉的时候结合起来了。
楚曜的眼底闪过一抹深虑,旁边一张纸巾忽然伸到他的面前,拉回他神游天外的思绪。
闻砚坐到旁边的位子上,准备跟楚曜一起回去,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楚曜的身边还是多一个人保护他比较好,谁知道还会不会有更丧心病狂的举动。
“起码擦下脸吧?那么好看的五官,你该庆幸泼在上面的不是硫酸。”
闻砚说的时候都还在后怕,他的指尖不可抑制抖动了下,赶紧藏到身后去。
依旧是那副大咧咧的样子,长腿随意往前搭着,看起来十分得无所谓。
闻砚以这种纨绔不羁的状态习惯了,真让他认真的话,反倒是不适应了。
“硫酸的话就坐实人身伤害罪了,要判刑的。”
楚曜拿湿巾使劲擦了擦,根本不掉,“这油漆的质量还挺好。”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是吧?”
闻砚无奈看着楚曜,“给我,我来给你擦。”
第50章
楚曜一怔,刻意回避了闻砚的动作,低声说他自己就可以。
闻砚眸光闪烁了下,他大概能猜到楚曜的心里在想什么,薄唇微动,解释的话哽在喉咙里,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夜色茫茫,闻砚望着窗外,绷紧的侧脸难得透露出严肃,是平常少见的神色。
他望着外面的幢幢高楼,倏尔自嘲似的勾唇笑了笑。
回了家之后,楚曜费了很大的劲才洗去身上的油漆,秦远和闻砚一起在客厅里等着他,俩人都抱着手机在看最新消息。
一些媒体将在围堵的视频上传,说楚曜为了回避,故意让闻砚冒充他以此来吸引记者们的关注,这个举动像是做贼心虚一般。
如果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大大方方站出来回应呢?
粉丝看了后当然生气,和路人在评论区掐架。
[谁不知道记者是最爱抠字眼的,万一楚曜哪句话表达得不对,又要被无限放大,这个时候沉默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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